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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鲁迅的一篇文章成为国内家喻户晓的名人(孙子不识字却成副馆长)

句子大全 2023-01-06 02: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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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相信很多人对这段句子一点不陌生,没错就是我们上学时学的《少年闰土》里面的句子,节选自鲁迅的《故乡》。这段文字可谓是优美,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圆月之下是海边的沙地,沙地上是一望无际碧绿的西瓜。西瓜地里有一个少年,少年手里拿着一把钢叉,在奋力向一匹猹刺去。没想到的是猹很狡猾,反而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深蓝、金黄、碧绿,这些形容颜色的词汇,在共同交织下,为我们呈现了一位叫闰土的少年。少年的勇敢、活泼、可爱,被描写得生动形象。因为一篇课文,我们认识了一个叫闰土的少年。因为一篇课文,闰土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闰土不是鲁迅虚构的一个人物,而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物。他的原名叫章闰水,因为八字上五行缺水,所以为了改造运势,所以起名章闰水。他的小名也带水,叫阿水。在鲁迅的文章中,章闰水被改成了闰土,运和闰用绍兴话来读的话是同音的,所以鲁迅用闰代替了运,用土代替了水。现实生活中的章闰水五行缺水,文章中的闰土五行缺土,也挺有意思的。

我们都知道鲁迅是封建士大夫家庭出身,出身很高。而闰土只不过是个农民的孩子,他们之间怎么会牵扯到一起?其实还是得益于闰土的父亲章福庆,因为章福庆经常在鲁迅家里打短工。农闲的时候,便到鲁迅家打短工补贴家用。而章福庆呢,又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孩子,经常在人前提及他的名字,所以连鲁迅也对闰土的名字如雷贯耳。

章福庆所讲述的关于闰土的有趣的事情,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鲁迅觉得异常的新鲜。高墙深院下的鲁迅,虽然衣食无忧,吃喝不愁。但却如笼中鸟一样被圈着,生活的圈子很小。所以章福庆说的那些家长里短,再普通不过的乡村俗事,再鲁迅看来都是那么地新奇和有趣。

所以当鲁迅家里因为祭祀的事情,人手忙不过来的时候,章福庆便向他们推荐了自己的儿子闰土过来管祭器,鲁迅的父亲一口答应,毕竟是章福庆的儿子,知根知底。鲁迅听说闰土要来,可激动可高兴了。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因为在鲁迅的心目中,闰土早已成了他心目中的偶像。鲁迅的内心在放飞,在焦急期盼着闰土。因为他渴望了解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认识一位本领不俗的小少年。所以盼望着盼望着,日子对他来说好似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年末,少年闰土便闪亮登场了。

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

听母亲说闰土已经来了,鲁迅撒腿就跑,在厨房终于见到了闰土。紫色的圆脸,戴着一顶小毡帽,脖子上挂着一个银项圈,明晃晃的,可谓是闪亮登场。见到心目中的偶像,鲁迅非常欣喜和激动。第二天,便拉着闰土去玩,要闰土捉鸟。

闰土虽然没上过学,不识字,但是社会经验要比鲁迅懂太多。他告诉鲁迅,捉鸟要下大雪才好捉。鲁迅一听,就赶紧盼望着下雪,由此可见,鲁迅对于全新生活的向往,童心未泯。在鲁迅家里这段时间,闰土告诉了鲁迅许许多多在鲁迅看来不可思议稀奇古怪新鲜有趣想都想不到见都没见过的事情。引得鲁迅大发感慨: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他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啊!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快乐有趣的时光,总是过得这么快,一转眼,闰土就要离开鲁迅家了。他们依依不舍,互相留恋。是啊,他们在一起,太开心太快乐,猛然之间就要分开,他们自然是伤心不已。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这一次见面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知道人到中年,二十余年后,他们又再次见面。此时的鲁迅,已经是叱咤文坛的革命急先锋,而闰土呢,则成了一贫如洗的农民,食不果腹,整天埋头苦干,却依旧养不活一家子。岁月的变迁,生活的折磨,让他看起来如同另外一个人,鲁迅不认识的一个人。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

他们长大了,成熟了,也疏远了。小时候可以一见面,就打得火热,自然熟。而如今,见了面,却像两个陌生人一般,说着客套的话。鲁迅有好多话,好多想说的话,说不出来,闰土有好多的话,想说也说不出来。这时候鲁迅才发现,他们多年不见,已经难以回到从前。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我问问他的景况。他只是摇头。

这次短暂见面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鲁迅继续以笔做枪杆子,抨击腐败的国民政府。而闰土呢,则继续在土地里刨食。但是悲剧还是发生在了他身上,因为背上长了一个脓疮没钱看病,最终闰土死去。两年后,鲁迅也去世。

本以为他们这一世的情分就这样终结了,谁能想到他们的后代子孙又有了联系,关系还非常的好,令人非常欣慰。

新中国成立后,绍兴建鲁迅纪念馆,闰土的孙子章贵被安排到了纪念馆工作。章贵大字不识一个,觉得很意外,“我不识字啊!”。工作人员却说:“识字的多了,但和你一样同鲁迅有这么深的渊源的,可没几个!”

章贵虽然不识字,但却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断学习,终于成了一名有文化有见识的人,做到了副馆长的位子。特别是在研究鲁迅方面,成了行家。在鲁迅逝世40周年之际,还跟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一起前往日本,结下了毕生的友谊。

或许闰土和鲁迅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友谊,居然在后代身上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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