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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原创:文艺不是个贬义词

句子大全 2023-06-10 05: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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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原创:文艺不是个贬义词(作者\王桂)

后来我喜欢上了文艺,不是特别的欢喜和迷恋。文艺不是个贬义词。时代有时是个颠覆者或者有伤大雅;有时就是个豆腐渣,总是冷不丁嘲讽一下文艺者,封之为不务正业、不作为、神经兮兮等等。

有人吃过这方面苦头,有人找你谈话,你干完了一年的活,人家只是认为你只过了一个月;你认真了人家说你不认真。人家说甚至不知道你到底干什么。我以为文艺者应该对社会和生命有一定谦让和气质,当然不管干什么事情的人都一样,都应该对社会有贡献。当然贡献大更好,有一点点修行和气象也行,即使什么也没有心地善良也行,不能做对这个社会和生命有害的事情。

文艺生活应该就是抽出一定时间读书写作,思考静待,消费或者收获。或者有一定的眼界和胸襟;或者还有一定的跟文艺有关的生活圈子。过去的文艺者因为文艺创作,或改变了自己以及自己的生存方式,这不是目的。那个时代文艺有些不静待不踏实,至今我自己仍能隐隐感觉到。我感觉到人类进化有时也是零零碎碎的,拼起来才是我们励志的力量。

这一年我有点文艺感觉。我也感觉到似有所失。十多年来,我零零散散读过一点零零散散的书,没看过一本两本杂志。我想看的书,也难找着,因此也就算了算了。比如一本“文明的冲突和世界秩序的重建”的书,找了多年才找着。我常年与工地打交道,工地上没有文联和网络。工地跟废墟概念差不多,整天头脑跟机械机器水泥钢材一道闹哄哄。工地上没有诗歌没有文化,甚至没有技术。

工地上只有活着,工地上的人活着活着好像丢了自己;好像都是为了家人或者他人活着;或者为家人或者他人仅存人间那一点点希望或欲念。如果没有这些,工地上的人可能活着更糟糕。那些年只有那些皱皱巴巴地乞望老板付给他们工钱的人群。

多年前我也看到一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鄙夷的眼神,我就很快乐的样子,反而不去悲伤,或相反。他们就是没日没夜的干活,穿着破烂,目光混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倒头便睡。愿意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这种日子就像建筑和美与生俱来;废墟,落日,颓废,建筑和美是我一生的精神支撑,还得浩荡下去。此生足矣。我有时悲壮地想我的诗歌远方在哪里?

这一年作家朱斌峰来了。他带来了先锋派小说和思维,他往深里复杂里写,他如果没有复杂的理想,也可能中断了。朱斌峰是那么精致的延续契合上世纪九十年代先锋派思路,对我来说那个年代先锋派思潮意犹未尽。

这些年我和我们做了些什么又忘记了些什么。他很早以前就写复杂性和完美,后来慢慢丢弃纯审美,往自己里面写。或者还有一种消费文学的商务意识。这个世界正在悄然改变着什么;或者正在重新组合着新的开端和秩序。

我读到一些人的作品,也感到一些惊讶,他们一些人写得很精彩。平时看一些有关政治和经济学、历史学对人类生存和人类普通生活意义的影响的书,也仅消遣而已。这些年与文艺相差甚远。这个世界有许多美的东西泛美的东西正在接触我们,环绕我们,启发我们。他们似乎正在慢慢丢弃后面的应该丢弃的东西,又拾起丢弃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我感知的文学时代。

写小说的朱斌峰似乎天生就是个写作者,话不多,但肚子里有说不完的话,他用笔滔滔不绝,里面藏匿暗河,克制自己限制文笔。多年前我们住在一个社区,我们常晚上在一起胡说八道。我有时对他说,我怎么没看到你在其它什么场合胡说几句。说什么呢?他是彼时代的人,但不属于时代,他是从那个时代走到这个时代的写作者,他一直保持创意和先锋性。

朱斌峰是在这个时代就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在心里和气质里,我喜欢读他的句子和语言及想象和连接,我天生不喜读故事,不善于故事。我喜欢空洞,空洞是很好的东西,一些人不怎么明白它的美丽。现在的一些人恰恰比他少了经历那个时代的一些文字和精神磨砺。

朱斌峰最初写诗,诗歌是他的远方。我最初想写小说,终究没有写成,隐隐约约感到诗歌还是我远方或元素。他现在写小说。我觉得他仍然还是在写诗,为什么呢?他的语言和句子读起来很美妙很诗歌。他似乎不是特别擅长讲故事,他似乎把句子、基调、结构都在往诗歌方向上去导引。他的小说读来有诗歌的曼妙、情感、胸怀和细腻。他的远方是诗歌还是诗歌。

如果你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那就是现在了,或者还有将来。如果你能做到,并矜持的坚持,就很美妙、幸福和快乐。一个人生来就是自己,不能是别人。如果一个人关心自己,关心别人,关心集体,关心国家和世界,那也是美妙、幸福和快乐的。

什么东西能给你这些?我至少认同我自己的想法:是诗歌和亲人给的,是宏观的忧患给的,人不能缺乏宏观参与这个世界的悟性和努力。这里不说亲人,说诗歌。诗是远方、平和、安静、思念、细腻情感、牵挂、忧患、激荡、奋进等等;对于写作者,诗或者其它写作还有是语言、句子、思维、修养、克制、体验阅读等等。写东西我想就是写语词写句子写修辞。如果你对社会和生命有贡献,或者心地善良,思考严谨,你的叙述会更沉静,从容不迫。

小时候,我路过一户人家,有一个老奶奶坐在门前安静地读一本线装书。那时虽然不是特别懂事,但在当时一个老奶奶会识字会读繁体书籍,多多少少还是印象较深的。

老奶奶家离我家只隔一座山,后来我听说老奶奶过去在南京读过女子大学,并参与救国救民。这就让人有点敬佩了。我们所耳闻感知的那个时代的东西,比如影像、诗歌、小说、历史、故事等等,立马就出现了那个时代的这个老奶奶:一个那个时代着学生装的女学生,在那个年代风花雪月风云际会,是我们现在这个年代叙述那个年代最精彩的文本。我看着这个老奶奶在那个文本里精彩过了,特别的平静从容。

我父亲比那个老奶奶小一些,也在那个时代后期当过兵,一个目不识丁的丁勇。当兵、女学生、军官,救国救民等等是那个时代的文艺方向;也是今天阅读和书写那个时代的诗歌和远方。如果没有诗歌,那个时代当兵的、女学生、救国救民对现在阅读者来说似乎一点也不精彩。即使我父亲和那个老奶奶身处当时,我感觉仍是那个时代的诗歌小说激荡了他们,在那个时代风云际会,风雨飘摇。

后来有一年,我偶尔碰到那个老奶奶的孙媳妇。老奶奶孙媳妇说,老奶奶八九十岁了,很安静,不打搅别人,每天都有时间看小说,似乎喜欢看那个时代的小说和线装书。老奶奶孙媳妇不文艺,她提到了老奶奶读郁达夫、萧红、戴望舒等人的书。这些东西就是老奶奶的诗歌和远方,它和人年轻时,和生命年轻的诗歌的远方正好相反。

作者王桂:土木工程师,国家注册监理工程师,注册建造师。上世纪九十年代写作,后停笔十多年。2016年重提笔。曾在《朔方》《飞天》《诗歌月刊》《星星》《文学港》《散文诗》等刊发过作品。曾获《飞天》诗歌大赛等奖项20余次。2016年获《星星》诗刊“大鲁艺”杯散文诗大赛三等奖;2017年《星星》诗刊“古蜀熊猫.金色面具杯”诗歌大赛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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