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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56个民族中 国人公认最具语言天赋的民族(每人都会多种语言)

句子大全 2023-06-15 02: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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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到怒族居住的各个地方观光,听听他们说话,你会发的。比如,他们请你吃饭时说的“吃饭”。怒苏人说:“蔡卡扎。”阿龙人说:“阿让本开。”阿侬人说:“阿扎艾姆。”若柔人说:“招走。”不仅如此,还有如果你是白族人,跟若柔人用白族话交谈,听那亲切的语调,你会误认为他是白族老乡。

如果你是藏族人,跟阿龙人用藏话对歌,听那丰富的词语,你会误拜对方为藏族歌师。如果你是僳族人,周游怒族各地,用僳话与他们对话,听到他们流利的僳僳话语,简直会使你不知这里是他乡还是故乡。经过这样一番周游之后,你好像从五彩缤纷的语言世界里走出来,不禁使你发出这样的一个感慨:一个小小的民族,他们竟会说那么多种话!

据调查 ,怒族四个支系各有各的支系语言,又分别能说周围白族、族、傈僳族的话,他们是拥有多种语言、兼通多种语言的民族。一个民族会讲多种语言的情况,在我国并非罕见,如裕固族、景颇族、瑶族、门巴族等,他们都能讲两种、三种以至更多语种。但人口不多的都族能讲四种语言,可说是军见,而且其实个别语言使用人数仅有几百人,更是显得特殊。

怒族拥有的四种系语言,分别以支系名称为名,称为怒苏话、间龙语、阿侬语和若柔语。其中阿龙语和独龙语相通,只有方言土语的异,可以称为一种语言的两种变体方言。除此而外的其它三种,分别是独立语言,也就是说,它们各自具有自己的持珠结构和规律。语言的发展是随着民族发展的,民族发展过程中有氏族、部落之间错综复杂的融合、分化过程,伴随着民族而来的语言,相关的语言之间也着限同一语源的亲疏差别。

语言学家把语言之间的亲疏差别化成不同等級,确立成一个“谱系树”,如同树根、树干、树、树叶一般,划成语系、语族、语支、语言等不同语群和个体语言。怒族的四种语言,目前对它们的研究深浅不一,它们在谱系树上的关系,有的还不十分清晰。根据目前的研究成果,它们的基本情况是这样的:

四种语言都属于汉藏语系藏緬语族,它们具有同语族的基本特点。如:音节有声调,单音节词较多,语法主要以词序和虚词表达,形容词修饰名词时名词一般在前,基本语序为主语一一宾语一一谓语,有一定数量的同源词等。它们的语支归属,若柔语和怒苏语跟语支语言较近,可划为语支,阿龙语和阿侬语跟语支较远,有类似景颇语的特点,最后归属,有待研究。

四种语官除有同语族的基本特点外,不同处主要有,怒苏语的声母中有敢辅音、复轴音、紧喉轴音,韵母中有鼻化和非鼻化、松喉和紧喉、儿化和非儿化的元音区别。第一人称的词有领属格的语音变化。阿龙语的声母中有复轴音、膠化轴音,韵母中有[p]、[t]、[k]、[m]、[n]、[]等辅音韵尾。动词有人称、数、体、式的变化。

阿侬语的声母无辅音,韵母有[m]、[n]、[]三个辅音韵尾。动词有人称、数、体的变化和自动、使动的曲折变化。若柔语的声母无辅音,韵母有松喉和紧喉,鼻化和非鼻化的区别。名词有词根和类化量词构成的定指规律。

怒族人口本来就少,而使用支系语的人口更少。因为跟相邻民族的交往中,多少不等的怒族人已转用其他民族的语言。如阿侬支系的人口有6000多人,几乎全部用僳僳语,现在还使用阿侬语的只有四五百人。尽管使用支系语言的人口较少,但几种语言都是我国民族语言宝库的组成都分,同样是怒族的基本特征之一。

民族语言的转用和兼通是历史形成的,是各民族人民群众长期以来互相联系、互相交往的结果。由于怒族各支系跟相邻民族杂居,互为婚嫁、互通有无,联系紧密,反映在语言上为互相兼通和转用。跟怒族相邻的民族有僳僳族、白族、藏族、汉族等,其中僳僳族较为普遍,故转用兼通僳僳语的最多。就整个怒族而言,兼通一种或两种其他民族语的人最多,有的人谌至兼通三种、四种其他民族语,而且兼通的程度有的地方显得特别高。

如使用阿侬语的四五百人,大人小孩都懂僳僳语,本民族语一般只在家里使用,村子里一般使用僳僳语,因此几乎全都是双语人、双语村。这样发展下去,也许过不了几代人,全都将转用僳僳语,那时,阿侬语将成为古代文物一样,在历史博物馆里才能看到它的影子。但是,语言也象物质的东西一样,在互通有无、互相影响的过程中,转用的语言中也吸收进去自己没有的成分。如僳僳语中也有不少阿侬语的词,儿女以排行命名,男的叫阿普、阿邓、阿开、阿育等和女的叫阿娜、阿妮、阿恰、阿都等,就是其中的一例。它们如同“活化石”一般,仍然存在于世间。

怒族各支系语言没有相应的民族文字,世世代代用口头语言传播民族历史、斗争経验、文化知识,进行思想交流、人际交往,维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由于没有文字,只能靠稍纵即逝的口语记录事件,受着时间和空间的局限,离开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就查无实据。因此,人们不得不沿用古代“刻木为凭”、“结绳而治”的原始记事方法。

结绳,是在一根绳子上结上疙瘩。如果用于记事,疙有大有小,表示大事小事,如果用于记时,每个疙瘩表示一个时间单位,若表示天,每个疙瘩就算一天。刻木,是在一个木片上刻上齿齿道道和“x”号之类。作为凭据时,大小齿道分别表示大事小事,或表示原告、被告、中入,“×”号表示不得反悔等。刻好之后,分成两片,各有相同的符号,当事双方各持一半,作为对证契约。

除记时记事用刻木结绳之外,还有各种传递信息的方法。如传递严重、紧急的大事时,除木片刻上事情的齿道符号外,再拴上鸡毛、火炭、辣椒等物,表示飞快、火速,不然就象辣子辣一般的结果。又如过去官府派夫,用子弹或弹壳,表示人数,接到后如数来人,这些是非民间用物,表示官派,不去不行,随来人交回。这些记时记事传递信息的信物和符号,只是一种语言的辅助手段,如果离开语言,也只是平常之物或难解的符号。

历史发展到了近代,怒族人民群众还沿袭几千年前的原始记事方法,这不能不说是怒族社会的悲剧。其间,国民党虽然做了一些“开化边民”、“兴办学校”等有益的事情,但效果甚微,广大人民群众还是处在刻木结绳记事的悲剧之中。

如今,怒族文化教育随着社会跨世纪的飞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他们从本民族发展的利益出发,用本民族语的口语作为辅助工具,择用汉语文进行民族教育。从农村到城镇,建立了初小、完小、初中、高中、中专等比较完整的教育体系,子女就近进行培养,每年都有人考上大学深造。

短短几十年间,由于文化教育的发展,造就了一支门类比较齐全的怒族知识分子队伍。他们当中有州、县、乡各级领导干部,有教师、医生、农技人员及文学、音乐、舞蹈等创作和表演人员。同时,农村的文化结构也在不断改变,有文化的新型农民不断增加。由于汉语文教育的发展,语言使用的双语、多语现象又增加了一个兼通汉语的层次,而且,这个层次正在向前发展。在怒族文化教育的发展过程中,过去那种原始的刻木结绳记事的方法悄悄地消失了,现在,孩子们把它当成奇谈,老人们把它当成有趣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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