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与曹禺女儿编剧万方对话完整文字版（激荡艺术思想人性的火花）
7.31纪念曹禺先生诞辰110年特别直播，北京保利、央华戏剧、戏剧东城、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话剧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基地集结诸多舞台之星演绎曹禺先生及其衣钵传人、著名编剧万方女士的经典戏剧片段，伴随优美的戏剧歌曲，也有新一代青年演员肖战与前辈艺术家关于戏剧、当下和文化的坦陈对话。现场还由重量级嘉宾宣布即将举行的纪念曹禺诞辰110周年的大型演出活动。
《冬之旅》展现了两位老人共同拥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以及围绕这段记忆展开的忏悔与宽恕。两位老者的出演者分别是表演艺术家蓝天野和李立群，这两位名声显赫的表演艺术家，将角色塑造的入木三分。剧中，舒伯特《冬之旅》唯美的旋律与歌词，与两位中国老人的悲欢离合，结合的天衣无缝。沉重的题材和娴熟的演技带给观众多层次的心理体验和思考。
肖战参与的这场直播活动是多个平台一起联合举办的，分别有《央视新闻》、《央视频》、《中国网直播》、《光明日报》、《新京报》、《北京日报》、《腾讯视频》、《爱奇艺》、《大麦戏剧》、《北京文艺广播》、《澎湃新闻》等等，媒体众多，受关注度也很广，更重要的是规格很高，举办单位对于该项活动的重视，而肖战能够参与其中，并作为嘉宾出现，也是前者对他的一份肯定与认可。
主持人张越：今年万方老师出了一本书，叫《你和我》写的是她的父亲母亲，其中她写到：很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就知道玩，完全没有用心了解自己的母亲，等到想做这件事的时候，母亲已经去世了。可能这是我们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遗憾。不过，会有年轻人愿意去探索上一代人的这种路径和他们的生活。下面我们要听一个年轻演员和万方老师的对话。
并不是导演组安排了什么问题，而是因为一位年轻演员，他在看了曹禺先生和万方老师的戏，剧本，书之后，有感想有疑问，然后他列了一个问题清单，托人转给万方老师，所以我们就把这两代人的对话安排在这里，有请编剧万方、青年演员肖战。
肖战：万方老师，你好！
万方老师：你好，肖战!
肖战：我在看完曹禺先生的作品之后，最大的感慨就是特别的真。作为一名年轻演员，我想向您请教一下“真”是否是我们在创作过程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元素？那如果是的话，曹禺先生的作品以及他作品里的角色所表现出来的“真”，是要传递给大家什么呢？
万方老师：你的这个问题提得很好。就是“真”这个字，我觉得是在我的生命中特别珍贵的一个自。“真”，我想包括真实、真诚。真诚，我觉得是我们的心，我们的精神，我们的情感。其实，对于演员来说，可能更有一种“形”。在“形”上的一种意义吧。
刚才台上演了这个《冬之旅》的一段，在《冬之旅》里有一句台词是这么说的：没有一条道路通往真诚，真诚本身就是道路。前些天我因为一点儿事情去了得到的办公楼，我在墙上就看到了这句话。正好那天罗振宇罗总也在。后来他就说他是看了《冬之旅》，对于这句话非常有共鸣，就放在了他们办公楼的墙上。
真诚，我觉得是我们每一个人会让我们觉得最会向往的一种状态。我觉得作为你刚才问的，我的父亲曹禺他的真诚是怎么来表达的呢。作为一个人，不可能每时每刻每句话都是绝对真话，都是绝对发自内心的。我觉得我们所有生活在社会上的人呢，都回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一个写作者，我觉得他是用他的眼睛看，用他个人的情感去经历，去感受，用他的头脑去思考，然后用他的笔把他的那份真诚倾注到他的作品里。我觉得这个实际上就是一个剧作家最大的真诚。
至于说到“真实”，你说的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就涉及到真实。他戏中的人物那种真，我觉得是。其实我觉得那种真是一种对人性的最深的开掘，就是在他的作品里我的感觉，我相信观众也会有同感，或者你看了剧本，或者大山看过杨华演他的戏。实际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有善也不是没有恶，是吧，像刚才《冬之旅》，有原谅，有宽恕，也有怨恨。我觉得实际上我爸爸的作品里，就是每个人物他的真，他的样子，就是一个像李世清那样心怀怨恨的人，或者像《雷雨》《北京人》里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都是他们本真的样子。我觉得这个就是他作品中人物的所谓“真”吧。
肖战：是。那对于您而言，创作的核心是什么?
万方老师：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是被问过，是这样问的，意思就是说你写的东西是什么促使你去，什么是你想写的。后来当时我没有回答出来。也是在一次采访中，我当时没有回答，因为我一下想不出来。你这个所谓的“核心”。
后来我回家，我自己问自己，想来想去我想到一个词是“困惑”。我觉得是困惑使我想写，就是我一个作品中真正的核心是什么呢，是疑问。我觉得在生活中，其实我们大家都有这样的体会，就是我们绝对非常幸福的时候，我们特别高兴，无比欢乐的时候，不会去思考，不会去思索，我们就是高兴，就是享受这一刻，享受当下。但是当你遇到了困境，有了麻烦，有了痛苦，这个时候，你可能会想，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回这样，我应该怎么办，我怎样才能不再痛苦。我觉得这个时候人就会自然冒出一些疑问来。困惑，无奈，我觉得这种感觉是我，如果说是作品的话，我觉得是作品的核心吧。这个核心就是提问。我觉得一个作品创作的过程就是一个提问的过程，就是一个向答案靠近的过程，一个寻找答案的过程。
肖战：明白。那在观看话剧的时候，您会觉得话剧是一项面向大众的活动吗？
万方老师：我觉得这个也挺有意思的这个问题。我觉得，首先大众有两个意义，一个就是不同的人，也许是我，编剧，你，演员，或者是一个打工者，或是是卖菜的，我觉得都是属于大众；再一个就是数量上，多数，很多人，和比较少的人。我觉得戏剧，话剧，是不挑选观众的，是观众挑选戏剧。如果比起所谓的商业大片，我们的话剧，我们的舞台上的表演，肯定数量上观众受众是不可能那么多的，因为那时活人嘛，我们活人一天演一场，顶多两场，那比起那些电影，它可以从早场放到夜场。所以，但是，我觉得这恰恰是戏剧的一个优势，就是因为它可以更独特的来表达它所想表达的，这些创作者可以更独特的来表达对于生活的认识和感受。大概这个我觉得，我们欢迎所有不同的人，可以有各种文化水平的，各种人，都可以进剧场。但是喜欢不喜欢，这是观众来选择的。
肖战：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剧目。
万方老师：对对。
肖战：那我还想请问，一些经典的剧目，在适应时代的发展的时候，会不会做一些调整，甚至是改变呢？
万方老师：这是我，因为我父亲是曹禺，所以我也常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觉得首先什么是经典。我觉得经典不是我说这是经典，你说这是经典，这没用，经典是由什么决定的呢？我觉得是由时间说了算的。它就是活的时间长，它的生命长。一个戏演了十年，演了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我觉得这个时候，那自然它就是经典了，比如像莎士比亚的戏。
但是你说它需不需要根据时代改变呢？这是肯定会有改变的，但是有一点我想说，就是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就是它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还让不同年代的人愿意去演绎它，重新地把它呈现给我们当今的这些我们活着的人们。我觉得这既是说明他有不变的东西，就是它的力量，它的生命力，有它不变的价值在那。但是肯定我们由你来演，或者当年比如由赵丹先生来演，同一个角色，肯定不一样。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体验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觉得变化是自然而然的，但是，经典永远是经典。
肖战：特别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您的作品《冬之旅》讲述的是两位老人之间的救赎与宽容。那在您的书里，我也看到了展现了很精彩的过往故事，然后也有很多人生精彩的旅程。按我特别想请问您，剧中两位老人最后给出的答案，是否也是您对过往生活的答案呢？
万方老师：刚才张越老师也谈到这个《冬之旅》，就是这个实际上写的当时写的我心里的想法。我们大山也是《冬之旅》的演员之一呢。实际上，刚才张越来时她谈到的我就不谈了，她没有谈到的，我倒想到一个，是反省，就是实际上人是需要反省的，就是像不管是老金，还是陈其骧，想去原谅别人，或者想去请求原谅，这个都是要经过反省的。我记得亚里士多德说过一句话，就是：没有反省的人生不值得过。我想，这句话其实对我们今天真的很有意义的。我们有时候做了一些事情，生活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有时候会很困惑，实际上我们应当停下来想一想为什么，所谓为什么就是要反省自己。我想《冬之旅》这个戏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要我们更多的反省。这样我们就会获得一种解脱，我们就能够更好的来面对我们自己的生活和周遭的人。
肖战：明白。谢谢万方老师的回答，谢谢！
在每个戏剧片段中间,还设置了一个特别的环节，由年轻演员肖战对话万方，畅谈戏剧与人生，展开了一场文化的问询、生命的问询、传承的问询和价值的问询，进行了一次关于戏剧与人生、理想与真诚、文化与自己的坦陈对话。
肖战：万方老师，你好！
万方老师：你好!
肖战：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是跟您的书《你和我》有关。我当初在看这本书的时候给我最直观的感觉是情感非常的真挚而且浓厚，里面的每一人物和故事都非常的鲜活，非常有画面感，所以，我在看的时候就在想，万方老师您一定是一个拥有特别强大感受力的人。所以，我特别好奇，想今天问问您，您在生活当中一定会去观察一些常人不会留意倒的小细节吧。
万方老师：这本书确实是在我写的时候，就像你说的你感觉到的那种浓烈，其实在我也是一中极端的身心的投入。我觉得对你有感触，我觉得我特别的欣慰。你说到我是不是一个感受力强大的人。我想我可能是有点儿。这有点儿是什么呢？就是敏感吧。我觉得敏感某种程度上是天生的。敏感的人会对生活中发生的很多事情、很多你刚才说的细小的、微妙的，你会留意到。如果是一个比较大条的人，可能就忽略过去了，是吧。
但是还有一部分后天的，后谈是什么呢？我想是，也是来自于我爸爸。因为他就是一个极端敏感的人，他是一个对人充满了兴趣的人，我觉得对人的兴趣，对人一种永远的关注，我觉得他是他创作的一个源泉吧。举个小例子，他嘎老年的时候，陪她去散步，陪他在马路上走，吃完晚饭的时候，走着走着，我们俩并肩走，忽然发现，诶，不再了，他没了，哪去了，我就赶紧找他，然后看他落在好远的地方，他就回着头看后面，我就走过去问他：爸，你在看什么不呢？然后他没有理我，他还在注视着他所注视的东西，不是东西，他注视的事物，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回过头来，然后他感慨，他说：青春啊，没有比青春再美好的。然后我顺着他目光看，就是一对恋人，一对年轻的恋人远远地走远了。就是他的这种对于生命，对于青春，对于生活中种种的气息，他都能感受到。我觉得这样一种所谓的能力，我觉得实际上是从小到大对我都是一种影响和熏陶的。
肖战：明白，明白。那在书中有大量的篇幅描述关于你父母的回忆，其实，我有一点儿好奇，想请问一下您，在回忆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困难的时候？
万方老师：其实不是一丝丝，是很困难。为什么？因为我们所有人啊，我们都有快乐的时候，有幸福，但是也有很痛苦，就是很磨难的时刻，对吧。如果说是跟你不相干的人，比如说我们今天可能种种媒体、各种报道，有各种各样新奇的事情，对吧，也有很恐怖的，也有很有趣的。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也许可能会评价一下，议论一下，但是，父母不一样啊。父母是给予我生命的人，给予我们生命的人，是跟我们血肉相连的人。他们的幸福，你会觉得是自然而然的，真的，你会觉得父母快乐幸福，你觉得你很满意，你觉得很自然。但是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磨难，那真是一种扎心的痛。
但是，对于我来说呢，我想，痛苦对于一个有人生追求的人，这些痛苦终将有一天会呈现出它积极的一面。对于我来说，这积极的一面是我终于有勇气面对了他们的经历，不管是痛苦还是种种的磨难，我变得强大了，我觉得我内心变得强大了。我觉得如果对于你作为一个演员，你所经历的，包括痛苦，也有一天会呈现出它积极的一面，那就是当你在饰演某个角色的时候，你会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力。我觉得这就是痛苦对于我们积极的意义吧。
肖战：特别的好。刚刚说到了强大的感受能力，是不是对于越亲近的人，这种感受能力会扩大呢？
万方老师：那当然，当然会扩大，会扩得很大！
肖战：好！那我问下面一个问题，您在书中说到了人生如果分为了乐观世界和悲观世界嘛，那我想问，您认为创作者更家适合哪一个世界呢？
万方老师：我觉得这个问题啊，其实不是一个问题，是什么呢？是我们无法选择，我觉得乐观和悲观首先是由性格决定的。这是我个人的感受。其实我特别羡慕那些乐天派，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什么时，窝觉得这不是什么事，但是，这是不可能啊，我做不到啊，我就会去想，去纠结，是吧。我觉得这很大程度上更是由性格决定的。但是，我觉得乐观和悲观之间（肖战：没有一个绝对的分界线），对了，没有绝对的分界线。如果说乐观是白的话，悲观是黑的话，那么在白和黑之间，有一个无限宽广的（肖战：中间的一个地带）灰色。灰色是最丰富的颜色，就是他可以有深灰、浅灰、各种无数的灰，是吧。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个中间地带，是一个让我们能够做出选择，就是去找我们最适合的、最真实的、最真诚的、最好的自己，找到这个属于自己的颜色，我想这个可能会是大家乐于去努力的。
肖战：明白。那我们人生当中灰经历很多的选择，会做出很多的选择，也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机会。那有人说，选择没有对错。但是，一旦当你做出了选择之后，周围就有一些声音跳出来指点你这个选择的对错。那针对这个点的话，您是怎么看的？
万方老师：我又要说了。我觉得选择如果是一个权力的话，是一个你无法放弃的权力，就是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必须做出选择。其实可能每时每刻每件事，你都在选择，比如说，今天你会问我什么，我该怎么回答，其实我是有选择的，对吧。但是这个选择是不是此时此刻我做的呢，我觉得不是，是我以前的我的经历，我对于生命的体验、感受、感悟，在替我做出选择。我觉得我们有些大事你需要考虑再三，是吧，但实际在生活中，我们每一个选择都在为今后的选择在做铺垫，在做积累。至于对错，我觉得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吧。我们要找那些个我们最想做的自己，就是所谓更好的自己，然后我们尽可能找到它，留住它。我想这是咱们共同的一个目标。
肖战：谢谢万方老师今天街道我的疑惑！
万方老师：谢谢！
主持人张越：
我想先回应一下他们俩刚才那段交谈，关于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的，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这个问题再往前推一步就是生活到底有没有希望，值不值得我们为之努力。
我分享一下我当年的这个过程：小的时候，你的长辈、家长和老师肯定会告诉我说生活是美好的，只要努力一定会有收获，只要坚强一定会战胜困难，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明天会更好……所以，那时候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
后来，你再活，经历来的事情多了一点儿后，你就会发现，并不一定吧？不一定你努力就有收获吧，不一定你努力就能战胜困难解决问题吧，还有很多时候，至少在我肉眼可见的时空力，我还没看见正义战胜邪恶呀！于是我觉得老师和家长都是骗子，所以会我一度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再往前去，然后看的事，想的事再多，我想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后来想来想去，就发现，不为什么，纯属偶然，要不是爸爸妈妈调工作偶然碰上，根本也不可能有我，有我的时候也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那要是这么偶然的一件事，它有什么意义呢？它也没什么意义！
好吧，那么反正来了，来了又不能走，然后，你就往前努力吧，不管你是怎么努力，最大的一个糟糕的结局你也逃脱不了，比如死亡你就逃脱不了。然后，不管你这一辈子获得多么热闹，你的生和死都是孤身一人的，所以本质上很孤独。然后，世界很大，我很小，我的力量很小，不管我怎么努力，很多事情是我完全没有办法去解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人生的底色似乎相当悲观主义。
但是呢，其实它，可能就是真相而已。你总觉得敢看真相！它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真相，他是所有人的真相。然后当你接受了这个真相之后，你就可以坦然地做另外一些努力了，就是，好吧，反正来了，又不能走那就好好过。如果它没有意义，我就自己去建立意义。我尽量让自己的能量多发挥一些，我尽量多认知一些，我尽量多进行一些。如果有力量，除了自己以外，我尽量给周围的一些人带来一些好的东西：如果我还有力量给更多的人，尽量给这个世界带来一点儿好的东西，我就建立了我的意义。如果，对，我就把这叫做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就是当我成为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之后嗯，就非常坦然了。其实都不怕了。然后所有的获得，所有的乐观，你都认为非常的惊喜。然后，我发现你的抗打击能力也强了。
我说这些，不是想对这个问题提供答案，因为没有答案，全世界几十亿人，有几十亿的答案，我只是跟小朋友分享我在小朋友那个时候的一个心路历程，作为对他们谈话的回应。
网友精彩点评：
这才是真正的编剧人，言语里充满了哲学的精华，更为难得的是对青年演员的关爱引导和激励，张显出老艺术家对青年人的博大关爱，相比汪海林所谓的编剧，真是无地自容，除了会抵毁他人更是不带一丝的长辈人的尊严，完全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跳梁小丑在大众面前肆意妄为，真是可卑。肖战很好，想不通不明白的地方会去发问，找人解答。不懂就问，才能让自己进步。成年了很多事有了疑惑不想问，不敢问，怕被耻笑，都活在虚伪里，面具下，忘了真诚的可贵。 作为演员的肖战经此一役也会在痛苦的经历中有深刻的体会，对人性的认知，对真，善，美好的重新定义都将是他演绎道路上的基石。会让他在影视界走的更稳，更远。 事业上的阻碍，生活中的困苦，经历过就有所得，愿肖战像塞翁一样福气在后头。看了节目，我很激动，一个是重温一下当年我学的雷雨，激发了对老艺术家的崇拜之情。一个是我唯一喜欢的演员肖战已经打破了明星演员娱乐大众的小圈子，迈向更高的艺术殿堂，把眼界从金钱利益看向中国文化的发展，找到了年轻人的艺术之路。给现在迷茫着的年轻演员指出了一条光明之路。希望中国的文化界在老一辈艺术家的指引下，在年轻人不畏艰难的努力下更上一层楼。纪念曹禺老师诞辰110周年，有幸听到肖战和曹老师女儿万方老师的对话。选择、情感、黑灰白与痛苦和磨练。万老师从创作者的角度讲述她的见解，解决肖战和听众的疑问。短短的访谈，令人感触颇深。在他最艰难的时期他还是沉下心来努力进步，努力钻研。唯有一个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人，才会对经典、名家、传承……有感悟和思考，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娱乐圈这个狭小的圈圈里故步自封！出圈、跨界、闯世界才是肖战的眼界和格局，我们静静等待你的每一步成长，加油，肖战！万方老师真的说的很好，关于人生，关于选择，关于坚守，关于痛苦，这些问题是战战看了书之后的疑惑，其实何尝不是我们生活中的疑惑呢。我觉得肖战这几个月的经历就好像给他上了一堂好课，所有的痛苦和困惑、所有的难过和眼泪、所有的欣喜和幸福，都将是他将来厚积薄发的财富！终将有一天，这些痛苦会呈现出积极的一面，我的内心变得强大了，对于你来说，你作为一个演员，你所经历的痛苦会呈现出它积极的一面，你会有更深刻的理解力。经典文化需要我们仔细品味才能体悟到深刻内涵，这次的活动很有意义，在听的过程中很有感悟，提出的问题都很有意义，有一些我竟然还不太能领悟到，还是要不断加强自己啊。七月的尾巴看到了他，真的满心佩服。漫天压力之下他没有抑郁没有自暴自弃。能感觉到努力自律管理，台词进步明显，我们和我们的星星都在努力积蓄力量，向阳而生的力量！这段访谈受用了，很值得当代年轻人去思考和感悟。很久没见肖战，今日居然有甜点：一个问话如小学生般谦逊，一个答复如岁月静水般款款。 君子如兰，温润如玉，肖战果然在沉淀。 不负等待，不负期待，这个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和智慧！这样的定位，我喜欢！拂去灰尘、一骑绝尘，却不是望尘莫及，而是浸润人心！ 我是追了个什么魔星？百变千面，永远有我们好奇的一面。 这个七月，让我激动感动了一下！谢谢！
思想火花：
一个作品创作的过程就是一个提问的过程，就是一个向答案靠近的过程，一个寻找答案的过程。
“真”，我想包括真实、真诚。真诚，我觉得是我们的心，我们的精神，我们的情感。
没有一条道路通往真诚，真诚本身就是道路。真诚，我觉得是我们每一个人会让我们觉得最会向往的一种状态。
戏剧不挑选观众，观众挑选戏剧。
经典是由时间说了算。经典之所以为经典，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还让不同年代的人愿意去演绎它。
实际上人是需要反省的，亚里士多德说过一句话，就是：没有反省的人生不值得过。反省自己，这样我们就会获得一种解脱，我们就能够更好的来面对我们自己的生活和周遭的人。
痛苦对于一个有人生追求的人，这些痛苦终将有一天会呈现出它积极的一面。
我觉得如果对于你，作为一个演员。你所经历的，包括痛苦，我觉得也会有一天会呈现出它积极的一面。那就是当你在饰演某个角色的时候，你会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力，我想这就是痛苦对于我们积极的意义吧。
在悲观主义的黑与乐观主义的白之间，有一片无限宽广的灰，而这片灰色恰恰是最精彩、最丰富的，深灰、浅灰……各种灰色，每个人都能在里面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颜色。
选择如果是一个权力的话，是一个你无法放弃的权力，就是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这个选择是不是此时此刻我做的呢，我觉得不是，是我以前的我的经历，我对于生命的体验、感受、感悟，在替我做出选择。
在生活中，我们每一个选择都在为今后的选择在做铺垫，在做积累。至于对错，我觉得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吧。我们要找那些个我们最想做的自己，就是所谓更好的自己，然后我们尽可能找到它，留住它。我想这是咱们共同的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