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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罗香银:怀揣故乡遣词造句

句子大全 2023-10-02 07: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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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香银:怀揣故乡遣词造句

个人简介:罗香银,男,籍贯江西崇义,常住广东云浮,中学教师,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

世隶耕,正儿八经农家子弟,常喜大山。观山养性,偶有灵感取笔记之。闲暇之余,常读诗,即兴写点东西,纯属自娱自乐。自1994年在《肇庆教育报》开始发表散文诗以来,有5篇散文、诗歌散见于《云浮教育报》、《云浮日报》等刊物,偶尔有作品获市、省级奖项。疏懒成性,随性而为,暂无成绩。

故乡坐落于罗霄山脉最南端,连绵起伏的山,美育了我的双眼,陶冶了我的情怀。青青翠翠,溪谷蜿蜒,朝雾荡漾,夕阳隐退,总有两看不相厌之感。年少外出读书,青年南漂粤西,寂寞思乡,总爱搬出故乡的山山水水,任凭浮现在眼前,聊以慰籍。此时,就有写点东西的冲动,遣词造句,片纸只字,往往藏于箱底,羞于见人。

故乡给予我不仅是思念,更多的是沉淀。唐诗宋词,家国情怀,比比皆是。中外名篇,诗歌散文,怀揣故乡,历历在目。我不仅诵读散文、诗歌中的故乡,而且反刍式阅读生我养我的故土,品味思念的情愫。在这本百读不厌的书里,我打了一口井,甘甜的井水,灌溉出第一篇散文诗《我们的春天》。

随着年龄的增长,依恋故乡的情感与日俱增,写父母的文字也渐渐地多了,特别是最近几年来,随性习作,情不自禁地把父亲搭上了。我爱故乡,爱诗歌,让诗歌的流动的美,反哺于故乡的山和水。

〖作品推荐〗

和女儿们快乐的想家

文/罗香银(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

年夜饭过后,春晚开始了。

春晚的节目无以取乐,便和女儿、女儿的姨婊哥玩起对春联的游戏。游戏规则是:我出上联,他们对下联,接联快且规范奖红包,七字联奖五元,十一字联奖十元。

游戏一开始,他们兴致很高,期待我出上联。春联,我不在内行,懂点皮毛。考虑他们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学生,把难度降低,让他们获奖励,让大家开心一下。一开始女儿士气真不赖,有自我挑战的精神。她的姨婊哥三番五次地吱声,表示放弃。在大家(包括妻子的妹妹、妹夫和弟弟)的鼓励下,他勉强积极起来。几个回合过去,女儿出击了,“爸爸,红包该不会奖完了吧。”我的天,叫我怎样应付啊,真让我头疼。想到即时应景,想到亲友在电话里提到家乡下大雪,我的脑子突然灵活起来了。于是,我借助淡淡地酒力,教笨拙的思维挤出了“除夕喜闻家乡瑞雪照丰年”十一个字。女儿很认真的,她姨婊哥懒洋洋的。女儿在培训班里学了两年的毛笔字,学写对联,家中的春联都是她写的,冲着十元的红包奖励,拼了。她冥思苦想,一字一词地比划着,架势真有两下子。我也在犯愁,如果要我对下联该怎么办呢。我沉着,不露出半点神色。女儿比划了半响,没有进展,想放弃了。我不想就此冷场,告诉女儿对春联的窍门,共同确立下联思乡的主题。我解释道:除夕,指的是今晚,也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闻,就是听,喜闻,就是听了很高兴。听了家乡的什么事高兴呢?这时女儿仗二和尚摸不着头了。我又启发她,说:“刚才吃年夜饭时,妈妈接了老家亲戚的电话,不是说老家下大雪了吗?”女儿一听,恍然大捂似的,好象明白了许多。我接着说:“下大雪,可以把田地里害虫冻死,明年可以大丰收,所以,这场雪是好雪,就叫做瑞雪啊。我们在这里祝福爷爷奶奶们明年有个好收成。”女儿对上联的意思明白了。我启发她下联的开头,“除夕”是时间,也是节日,应找节日的时间词语,“元宵就是了。”女儿写下了“元宵”、“欢看”两个词语,下面思维又打盹了。我接着说:“元宵节,叫灯节,挂灯笼看彩灯的节日。”女儿这时立即把下联写下来了:元宵欢看城市彩灯思故人。我欣喜,大家都为女儿鼓掌,气氛热烈而温馨。

女儿觉得对春联太有趣了,又央求我再PK一下。可是我真的犯愁了,哪有那么多词呢。女儿指着酒杯说:“就以酒开头吧。”我想也好吧,略沉思一下,随即出了上联:酒里话长话家常。女儿扣着手指数字数,“七个字,五元红包。”我点点头,表示兑现诺言。她随即思索起来,她的姨婊哥在一边玩去了。女儿不靠谱的下联出炉了,为了鼓励她的积极性,肯定了优点,再次点燃了她思维的火花。女儿问:“话家常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话家常就是大家说着家里的事情,述说家里的日常生活小事。“也是思念家乡吗”女儿插话说。我肯定了她的理解,并告诉她:话长是指有说不完的话,话家常是指叙说家里的平常小事。女儿拾起目光,抬头看着我的脸庞,乌黑的眼珠轱辘一转,机灵地说:“你该不会要我想老家,想爷爷吧。”我无言以对。

此时,电视的画面喜庆祥和,屋外又燃放着爆竹、烟花,浓浓的年味包裹着我,包裹着一切,怎能不使我想念千里之外的父母呢。

(写于2012年2月)

父亲的扁担(诗歌)

文/罗香银(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

父亲的扁担

取材于屋后的竹林

祖辈种植的竹林

嵌入父亲那

敦实的肩膀,深深地

父亲话少

风餐露宿的日子

父亲那简单的对话

来自于扁担

粗糙的手

盘出的扁担最有性格

跟父亲赤枣色的脸膛一样

占满了泥土的气味

父亲的扁担没有节假日

贪早摸黑地

即使走了一天的汗路

靠立墙角在合眼前

也要计划好明天的劳作

担大集体的化肥、牛骨

担公余粮交给粮所

担花生黄豆换回油盐

担我的学费

担奶奶的医药费和棺材

二百斤的担子

踩出弯弯曲曲的山路

在县人民大会堂

受领“卖万斤粮”的称号

扁担依旧靠立墙角

含着微笑,看着父亲

折叠奖状的小心

揣进怀里

只是1989年冬天

扁担挑着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

骄傲地回家

……

父亲老了

扁担也老了,老态龙钟地

做了父亲手中的拐杖

在我眼里

是父亲一生的标杆

不服老的父亲

不服老的扁担

夜间时不时发出叹息

而今

父亲的扁担

一头挑起远在他乡的我

一头是他自己

我这头重

堆积了目光

(写于2020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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