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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启示录:我们是进化的自然选择(还是地外文明的基因产品)

句子大全 2023-10-14 04: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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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提起人类的起源,人们就会搬出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这已经是最科学的论述了,而那些强大的证据,看起来亦是无法反驳的——人类的历史可以一直回溯到10亿年之前的低等生命,从海面上浮出第一个有生命的细胞,到植物的诞生,再到鱼类,两栖生物,爬行动物,再由此而分化出哺乳动物和鸟类,世界的物种越来越丰富,不同的基因就像是调色盘里不同的颜色,调出了不可计数的可能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部分被淘汰掉,另一部分延续生存,灵长类至少出现在6500万年前,其中与人类最相近的猿类(Ape),无疑是千挑万选之后的优胜者,考古学发现它们至少在4500万年以前就已经出现(曙猿),在经历了漫长岁月之后,猿类的外貌和大脑的进化取得了可喜的成就,最终成为傲视这个星球上其它任何物种的生物——我们。

如果把进化之路比作是一条超长的铁轨,把现代人的特征作为终点站,把人类进化的每一个阶段都比作是一个站点,我们按理应该得到一幅十分清晰而顺畅的线路图,但是很遗憾,达尔文的进化论并不能达到这个目的,事实上,有很多站点是处于消失状——以至于我们没有办法把起点和终点那么顺理成章的连接起来。

据考证,始祖地猿大约580万年前出现在埃塞俄比亚,此种猿类的化石标本与类人猿相似,牙齿像南方古猿的牙齿,且它们可以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这与之前的人类起源学说相矛盾,因为学术界普遍认为直立人出现在约200万年前,是由人科下面的人属能人种演化而来,而人们也趋向于把南方古猿看成是类猿祖先和早期人类的过渡物种,始祖地猿的发现推翻了这些假设,说明人类的进化有更多的分支。

不是所有的泥土都能长出植物,不是所有的猿类都能进化成人类,从目前得到的考古证据来看,智人这一支,很明显是十分特别的。

智人,是人属下的唯一现存物种,换句话说,我们都是智人的后代,早期智人生活在25万——5万年前,这个时候,他们的外貌尚与南方古猿相似:眉嵴发达,前额倾斜,鼻子又宽又扁,颌部突出。

但是5万年前出现的晚期智人,又被称为新人(生活于5万年前——1万年前)却完全不同,1868年在法国克罗马努发现的克罗马努人的颅骨证据表明,这些生活在三万年前的人类和我们现代人的长相和身材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他们脑容量很大,他们不但能制造石器骨器,还能钻木取火,修建棚屋,另外,在晚期智人中的山顶洞人的洞穴里发现了骨针,他们能用兽皮缝制衣服,连没有实用价值的兽骨装饰品和贝类首饰也都出现了,种种证据表明这些晚期智人还热衷于艺术——雕刻、壁画,同时有了宗教信仰以及丧葬仪式,文明来得如此突然,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晚期智人缺乏此前猿类已经知道的很多特征,又另外拥有更多全新的特征,而这些新特征遗传给了现代人(一万年以来的人类都称为现代人)。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里说过一句经典的话:“任何不遗传的变异,对我们来说,都无关紧要。”

问题来了,为什么现代人的祖先是二三十万年前的智人,为什么这个进化过程如此短?根据目前考古的数据来分析,从灵长类到猿花了两千多万年,从南方古猿到早期智人花了近两百万年,这种缓慢的速度其实倒更正常——毕竟有着一亿多年历史的小强都还没有脱离虫形,蟑螂的历史可远比人类悠久,打不死的小强的种族生存力和繁殖力首屈一指,堪称江湖第一,可是它们只能活在人类的阴影之下,永远成不了统治者——人类只需要拿起一瓶杀虫剂。蟑螂只能靠繁殖力延续种族,靠数量和幸运存活。正因为如此,我们可以说,基因变异以及智商的进化,时间还真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那么什么是关键的因素呢?

在我们的考古学和科技发展给到我们满意的答案之前,我们不妨先来看看各国那些流传千古的那些造人神话里是怎么解释这个问题的。

先说中国,最出名的人类起源神话——女娲造人。一传女娲以黄泥仿照自己抟土造人,并创造人类社会并建立婚姻制度,这种说法出现在汉代;另一种说法即是宇宙初开之时,因“天下未有人民”,故而女娲伏羲兄妹在昆仑山成婚,成了人类的祖先。

女娲和伏羲在传说中的形象都是人首蛇身,吐鲁番阿斯塔那墓出土的唐代女娲伏羲绢图上显示伏羲左手执矩,女娲右手持规,二人上人体相拥,下蛇体相缠。画幅上下以墨线勾绘日月星辰,这个造型与DNA的双螺旋结构出奇地相似——孩子分别从父亲和母亲身上接受一半基因物质,结合造人的神话来看,这几乎就是在明示生物基因的结构及本质,完全就是一幅DNA的通俗化解释图。

事实证明女娲伏羲的交尾图并非在唐代以后才出现,2014年,四川泸州市双加镇出土了一汉代石棺,石棺较宽一面侧壁绘着两个身着长袖的人,两人脸面相向,各持一面镜子似的器物,两人尾部似蛇一样相交,专家推测该图可能是“伏羲女蜗图”。

《圣经》创世纪篇章里,“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自己的形象,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神就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人……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神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的跟前。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这个人类的名字Adam,正是来源于“adama”这个词,意为“土地或土壤”。有趣的是,泥土作为造人原料的神话在很多国家都存在:

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把蕴藏着天神种子的泥土与河水混合,按照天神的模样,捏成人形,为了给人以生命,他从动物的灵魂里取了善和恶两种性格,把它们封入人类的胸膛,雅典娜朝具有一半灵魂的泥人吹了神气,使得它获得了呼吸和灵魂。

新西兰神话认为人是天神蒂基用红土和自己的血按自己的形象捏成,他向这个泥人的嘴和鼻子里吹气,使人活起来。

北美洲西部的印第安人认为当初的大地开创者用暗红色泥土搀水分别造了男人和女人。澳大利亚神话中,创世者庞德用三大块树皮和泥土混合造人。

埃及神话里,.拉是一位自我创生的神,他由元初之水(Mehturt,八位Ogdoad所创造的土丘)或一朵荷花中诞生.他用自己的精液或分泌物创造了休(Shu)和泰夫努特(Tefnut),用阴茎的血液创造了胡(Hu)和 希亚(Sia),并用泪水创造了人类。

6000年前的苏美尔人认为人类是被45万年前的地外来客纳菲力姆人创造出来的,他们认为纳菲力姆人是神灵,并坚信诸神造人是为了让人类为他们工作,苏美尔语言里的“MAN”和阿卡德语的词汇“LULU AMELU”意味着“原始人工人”,在古代苏美尔文献里,纳菲力姆人的头领之一恩基,他同时也是美索不达米亚传说中的创造之神,他和母亲女神创造出了完美的原始人工人。史诗《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之时》里有这样的句子:

让生育女神制造LULU

让这些工人承担诸神的艰辛。

在与这史诗对应的文献里,女神为了造出LULU提出要求用到“阿普苏的泥土”,需要一个作用是净化的容器,同时需要一些神捐献血液和精华,另外还需要女神的子宫,恩基的妻子宁基与七位女神承担了这个工作,她们决定让神的形象复印到这些新生物上,文献里还有这样的句子:“在泥土里,神和人需要被绑定在一起……让这同族的灵魂被绑定。”

多国的造人神话核心都是按照神的样子为模板,且用到“泥土”——这个泥土绝不可能是普通的泥土,它只是一个比喻,就像我们称呼母亲的子宫为“生命的摇篮”一样。我们可以这样推测,泥土就是地球元素,生活在地球上的物种的基因,苏美尔文献中提到的阿普苏的泥土,极有可能便是位于非洲阿普苏的古猿基因,至于神的血液自然则是表明神提供了基因,纳菲力姆人设计了人类的形象,这个技术实际上是一个基因改造工程,文献中反应出他们做了大量的实验,并生产出很多扭曲的怪物,人类是其中最成功的产品。

按照神话的说法,人类在外貌上与神相似,至少是大部分相似,假如女娲伏羲是地外来客,他们的形貌真的是人首蛇身,那么人类的外形便是他们的近似体——那不同之处可能是为了更适应地球环境,所以保留了猿类的下半部,但重要的思考器官大脑却是被改造得和创造者几乎一样,这样的大脑在被创造的时候就已经植入了相当的经验和智慧,哪怕并不像创造者一样出色,但也足够让文明降临到人类世界了。

苏美尔人的传说里,最初的人类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这与杂交物无法繁衍的道理很相似。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里有这样的论述:“在较古老的已经栽培的植物和家养的动物中,当我们观察同一变种或亚变种的不同个体时,最引人注目的一点是,它们相互间的差异,通常远大于自然状态下的任何物种或变种的个体间的差异,表面看起来,植物经过栽培,动物经过驯养,并世代生活在气候与调理迥异的状况下,因而发生了变异,方才变得五花八门,但事实上,变异最常见的原因可能在受孕发生之前,隔离和驯化会对生殖系统功能起显著作用,生活条件的变化会让生殖系统比生物组织结构的任何其它系统都更为敏感地受到影响。”

恩基显然是个完美主义的创造者,他再一次对造出的人进行了改造,不但给了他们生育能力,还给了他们智慧。但这引起了其它的纳菲力姆人的不满,因为有了自由意志与高级智慧的人类注定将会独立,而不再屈从于奴隶的身份。

可以想象,当初纳菲力姆人对我们的戒心就像我们对现在高速发展的人工智能的戒心一样——可以自我繁衍及自我成长的人工智能会带来文明的飞速进步,但同时也会带来大规模的恐惧。

少量的巧合可能真的是巧合,但大量的巧合背后肯定有着某种必然。各国造人神话的相似性是令人震惊的,而且这些造人说也确实可以填补那个让人迷惑的空白——智人是如何突然得到进化和文明的。

在之前的一篇文章里我提过一种观点:一直以来被人们视为儿童睡前读物的神话,很可能是高等文明针对低等文明所发明的扫盲方式,那些或隐晦或夸张的描述里实际上深藏玄机,至于为什么宁可使用夸张的神话而不是直接教育,我认为可能有以下几种可能性:

第一种,最初的表达方式是相对质朴的,但是肯定采用了比喻和象征——这就像是你要跟一千年前的古人讲解原子弹爆炸的原理一样,你不可能做到完整地传递信息,他们也不可能理解什么是铀,什么是钚,什么是重原子核链式裂变反应。

第二种,在流传过程中被人为地夸大和修改——我们都听过“叮咚”的故事,我们也都知道谣言是怎样形成的,我们也都知道真正的历史是怎样一种东西:它是裹着黄土、伪装物及谎言的碎片,你不但得擦拭掉岁月之土,还得剥下那些出于各种目的用来混淆视听的玩意儿,分析出谎言和真理,再把一片一片的碎片拼出一个完整的图画。假如说历史是一个墓碑,只有当墓碑上的文字与被埋在的真相一致时,它才真正值得尊敬。

第三种,刻意的隐蔽性,神话中使用的一些语言就像是某种暗语,神话作为故事可以被广泛地传播和长远地流传,但是只有掌握了破译密码的知情人才会真正知晓其中真意,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既避免了因意外而导致的信息绝灭,又可以避免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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