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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照亮我的人生(王守安——我与诗歌的不解之缘)

句子大全 2023-10-27 03: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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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诗歌的不解之缘

文/王守安

我与诗歌有缘,而且缘分不浅,结上了就是一辈子。

1968年,19岁的我参加工作到了号称“亚洲第一”的中国第二砂轮厂,被分配到第一车间做筛选工,那是一个把制造砂轮用的金刚砂,用多段震动筛进行颗粒分级的岗位。第一天上班走进车间,我就被那宏大的生产场面震撼了。那清一色德国进口的16台12米长的大筛机在宽阔的厂房里并列高矗着,每台筛机又呈楼梯形从上到下排列6个大筛厢,每个筛厢里安装了两张2米长的铜面木框大筛网,筛机由两个巨大的偏心轮带动才能前后往复运行。上班铃一响,全部筛机开动起来,整个厂房的天地都在身边摇晃,真个是机声若雷,砂浪翻滚,排山倒海。登上筛机操作台,俯瞰机群在脚下运转轰鸣,觉得自己仿佛站立在惊涛骇浪中的舰船之首,望大潮汹涌、百轲竞发,一腔激情,油然而生。我很快爱上了这个岗位。

由于我上中专学的是机械专业,对设备性能掌握很快,当筛选工不久就获得独立操作机群的资格。我还琢磨出了一套如何提高筛分合格率提高产量的操作方法,应用到生产上很快奏效,竟然创造了单班生产83桶(每桶400公斤)合格金刚砂的建厂以来最高生产记录,一举轰动全厂,后来得知,就连当时的主管上级部门第一机械工业部生产调度司和机床工具司都发来了贺电。《砂轮工人报》的记者闻讯来采访我,看见我正用粉笔朝车间门口的黑板报上抄写我写的一首打油诗《金刚砂》——“小小金刚砂/颗颗放光华/工人洒热汗/炉火炼就它/大轴粗如椽/笔缝细如发/产品万千种/质量要靠它/我愿做颗金刚砂/火红青春献四化”。没想到厂报记者把这首打油诗也抄了去,连同我钻研技术创高产的事迹,一同发表在当时的厂报上。当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和所写的诗歌发表在铅字排的报纸上,兴奋的当天没睡好觉。而这件事也让我从一名刚进厂的青工,一下子成了厂里的“名人”。那时,各条战线都在学毛选,我成了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抓革命促生产的典型。时不时地到兄弟车间去讲讲经验什么的,当然还少不了和工友们来一场“赛诗会”。平时所写的东西,绝大部分是抄写在黑板报上和“大批判专栏”上。尽管现在看来,那些顺口溜根本算不上诗,但它毕竟调动起了我对诗歌的兴趣。对我以后走上诗歌创作的道路起到了启蒙和激励的作用。

1971年4月的一天,我们连队(工段)的指导员(党支部书记)找到我说由于郑州吃水紧张,郑州市委、市革委、市军分区要抽一批思想作风过硬的基干民兵到临时组建的民兵师去参加“引黄入郑”工程“邙山干渠”的建设,经党支部推荐,决定让我参加。作为入党积极分子的我,当然责无旁贷的接受了任务。两天后,我们二砂各车间抽调的360名民兵打着“二砂基干民兵营”的红旗,步行抵达黄河南岸的邙山驻营地,与来自郑州市的其他企业队伍会合,据说当时参加的人员有3500多人。引黄入郑的总指挥长是时任市委书记、革委会主任、军分区司令员的王辉,副总指挥长是军分区副司令员徐捷。二砂的指挥长是刚从空军部队转业回来的副厂长宋运德。我是二砂基干民兵营三连一排一班长,负责管理10名民兵战士,除本班生产计划进度安排并带头参战外,还要负责每天的安全和质量检查,负责向总指挥部油印的《引黄入郑战报》撰写通讯稿件。由于我们班都是20来岁的棒小伙,主要任务就是打大夯。

那时机械化程度很低,对堤面河床底加固夯实,全靠人工打夯实现。我们班有两台大夯,10个人正好分成两个战斗组进行作业,每个大夯重120多斤,由4个人分别向4个方向抬,1个人掌握平衡带喊夯歌号子,我就是后面那个角色。由于我会编顺口溜,喊出的夯歌都是临时创作的,既朗朗上口又结合实际。另一组没人会喊夯歌,就由我一人领唱两个组一起动作。比如我随机创作的长节奏安全夯歌——战友们抬起夯啊(嗨呦),四边要稳当啊(嗨呦),大家小点心啊(嗨呦),不要砸脚上啊(嗨呦),受伤你遭罪啊(嗨呦),工程受影响啊(嗨呦),变成铁拐李啊(嗨呦),媳妇儿难找上啊(嗨呦)……这种幽默诙谐又寓教于乐的号子,使大家在笑声中劳动,能有效解除长期体力付出形成的疲劳。再如我随机创作的短节奏鼓劲夯歌——战友们啊(嘿嗬),加把油啊(嘿嗬)),引黄入郑(嘿嗬)),争上游啊(嘿嗬);战友们啊(嘿嗬),加油干啊(嘿嗬),为咱郑州(嘿嗬),做贡献啊(嘿嗬);战友们啊(嘿呵),努把力啊(嘿嗬),前面还有(嘿嗬),二十米啊(嘿嗬)……这种短节奏夯歌在提高劳动效率方面效果明显。特别我们是两个小组、两台夯一起作业,大家节奏协调、动作一致,行动起来虎虎生风、威武雄壮,班组进度效率常常在全工地排名第一。

一天,王辉司令员和徐捷副司令员到我们工地检查工作,我当时正在扶夯领歌,他们被我的夯歌吸引,就站在河堤边观看,看到我们是两个战斗组两台夯一个唱夯歌的,队伍不仅动作整齐划一,效率也很高。专门把我叫到河堤上询问,并鼓励夸奖一番,说我这夯歌唱得好,就像部队鼓舞士气的火线宣传员,一人领唱两台夯联动的办法也不错,能大幅提高筑堤效率。当时就在我们工地现场召开各营指挥长会议,要求他们派人来我们工地观摩学习。当天的《引黄入郑战报》还以《夯歌唱得彩云开》为题报道了我和我们班的事迹。真没想到我这夯歌唱得竟在全民兵师出了名。

我参加的“引黄入郑”前期工程当年竣工后,民兵队伍进行轮换。我却被点名留在指挥部担任宣传员,每日里奔波于各工地现场,用铁皮大喇叭,给各工段的战友唱夯歌、编快板、通报工程质量和进度、表扬火线上涌现出的好人好事。再就是在主干渠的一座大闸上修建的机房内编印油印的《引黄入郑战报》,前后编印了50多期,直到1972年5月西流湖即将通水才返回二砂原单位,并由生产岗位调到《砂轮工人报》当编辑。

大概是1972年7月,郑州市文化馆为了活跃群众文化生活,在党支部副书记兼馆长张修身先生倡导下,成立了几个“工农兵创作组”,包括小说创作组、戏曲曲艺创作组、音乐创作组和诗歌创作组,其成员多为工人、农民和部队官兵中的文学爱好者,我有幸参加了诗歌创作组。诗歌创作组由余敏先生负责召集并辅导,人数最多时曾达到40多人,是当时几个创作组中人数最多、活动最频繁的。骨干成员有韩英、王剑、胡震华、单占生、刘福智、胡凤琴、王中朝、陈铁山、赵西岳、王复兴等。诗歌组曾多次组织深入工矿、农村的采风活动和作品朗诵会,多次请河南著名诗人王怀让、李继槐、张庆明等为大家辅导创作知识。以后还编辑出版了《火红的岁月》《我织操练当空舞》《放声高歌庆十大》《人大擂响跃进鼓》《黄河柳》等诗歌集。在花园口采风期间,我创作了我的第一首抒情诗《邙山抒怀》,发表在1973年的《郑州文艺》(试刊号)上,郑州大学中文系张静教授为这首诗撰写了评论,称之“字里行间溢满了对邙山和黄河母亲无尽的情和爱。”

1973年5月23日,我和郑州二七印刷厂最美丽的“厂花”王慧琴女士在厂里分给的9平方米的宿舍里里举行了婚礼。参加婚礼的除了我们车间的师傅和工友外,还有郑州市文化馆余敏老师以及韩英、王剑、胡震华、陈天义、陈铁山、刘中魁等工农兵诗歌创作组的诗友。我之所以选择5月23日这个日子,第一层意思是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31周年;再一层意思是表达我对毛主席提出的文艺为工农兵和人民大众服务这一方向发自内心的拥护;第三层意识是体现我对文学创作的执著之情,希望我的妻子能在未来的岁月里理解支持我。

1974年元月2日,《河南日报》以整版篇幅,发表了我和韩英、赵振中等的组诗《来自工业战线的报告》;《河南文艺》1974年创刊号头条,发表了我和陈爱云等的组诗《时代的赞歌》,并配发了评论。此后,我开始引起诗歌界的关注。接连在河南各报刊发表作品,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东风万里春雷动》《凯歌满中原》《新颜歌》《火红的岁月》《我织彩练当空舞》《黄河柳》《广阔天地唱新歌》等诗歌集,以及儿歌集《红花朵朵》《长大也当石油工》等每部都收录了我的诗歌作品。

从1972年到1978年,我在参加郑州市工农兵诗歌创作组活动日子里,有幸认识了一些诗人和作家,如于黑丁、苏金伞、王燕飞、何南丁、王怀让、李继槐、张庆明等。这些人中有的受文革冲击处于低落时期,有的在报刊做编辑工作,但通过交往都成为良师益友。值得提起的是1974年2月的一天,余敏先生冒着政治风险,暗地里请当时路过郑州、到林县劳动改造还没“解放的”的著名诗人郭小川和我们一起座谈诗歌,并为我们点评作品。而从那次见面之后,我还和小川同志建立了友谊,先后3次次乘小川同志返京或去林县在郑州停留之际见面叙谈,一是用几杯小酒、两碗烩面略尽地主之谊,二是请他给自己的习作提出意见。小川同志总是不吝赐教,逐句点评,使我受益匪浅。记得1975年初冬的一天,小川同志途径郑州,当时《河南文艺》编辑部的负责人之一、诗人崔登云同志去车站接他,他专门让崔登云叫上我一起到一家小饭馆去吃烩面,崔登云说小川同志又开始搞创作了。我趁机提出希望能先睹为快。小川同志说:“发表作品目前还不行,随意传播也有风险,几个朋友小范围交流一下吧,你算一个”。1976年元月,我收到了小川同志从林县寄来的诗歌手稿《团泊洼的秋天》、《秋歌》。读着那冒着火星的诗句,我坚信诗人已经透过迷雾,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又要高扬歌喉,为人民歌唱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刚刚收到他的《痛悼敬爱的周总理》的诗稿不久,就听到了他去世的消息。他甚至没有完成他的最后一篇诗作《痛悼伟大的领袖和导师》。他离开我们实在是太早太早了,他还有多少诗要写、多少歌要唱啊!

回忆我这一时期最难忘记的良师益友,有几位是必须要记上一笔的。

第一位是郑州市文化馆负责辅导工农兵诗歌创作组的余敏先生。他是我写抒情诗的启蒙老师,不仅手把手一字一句的指导我搞创作,作为《郑州文艺》试刊时的责任编辑,还为我发表了第一首在当时郑州诗坛造成了一定影响的《邙山抒怀》,为我在诗集《黄河柳》中发表了我的第一首叙事诗《靠得住小传》。余敏先生后来曾到《百花园》任总编辑,后来到国家新闻出版署出版科学研究所任党委书记直至退休,至今仍和我们原郑州市工农兵诗歌创作组的一批诗友有密切往来。

第二位是原《河南文艺》主编李继槐先生。他在《河南文艺》负责期间,主张积极培养基层一线的工农兵作者,从1974年的《河南文艺》创刊号发表了我们的组诗《时代的赞歌》以后,还陆续发表了我的组诗《砂轮工人唱新歌》《银线凌空》《大声发言》等。继槐先生后来曾到《戏曲艺术》《妇女生活》《人生与伴侣》执编,后来调到海南省委宣传部编辑《展望》杂志。岁月荏苒,我们感情依旧,素有往来。

第三位是原《河南日报》文艺处编辑王怀让先生。他的诗歌代表作"三人"(《我骄傲,我是中国人》《我们光荣的名字:河南人》《中国人,不跪的人》)"三作"(《诗为杨皂而作》《诗为杨皂再作》《诗为杨皂三作》) 在诗坛颇负影响。1974年元月,他在《河南日报》整版编发了我们的组诗《来自工业战线的报告》,以后又接连发表了我的组诗《红卫兵新传》《写在砂轮厂的歌》《总装线上的春天》《写给新的一年》,抒情诗《韶山放歌》《冲天炉赞》《怀念伟大领袖毛主席》等。河南文联体制恢复后,他介绍我参加了中国作家协会河南分会。遗憾的是怀让先生2009年4月去世时,我在南方出差未和他做最后的道别。2011年,我为他写了一首《致王怀让》,发表在《中国诗歌网》上,并录入诗集,权当是对怀让先生的缅怀吧。

1978年~1982年,我被抽调到河南省总工会先后主编《河南工人创作》《河南工人》杂志。此期间是我的一个创作高潮期,省会的报刊如《河南日报》《河南农民报》《奔流》《豫苑》《百花园》《河南青年》《河南妇女》《河南工人》几乎经常都能看到我的作品。就连地市出版的《中岳》《梁园》《谷雨》《报晓》《小西湖》《躬耕》也经常向我约稿。这段时期内,发生了一件让世界震惊的事,那就是1979年的中越自卫反击战。我有幸到中越边境参加战地采访,和参战的部队战士,以及在前线光荣负伤送回后方医院的伤员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此生难忘的日子。除了撰写新闻稿件外,我还创作了叙事诗《战友》,抒情诗《绿叶》等。这些稿件都收录到了我的诗歌散文集《红水河的歌》中。

这一时期,河南诗歌界也出现了罕见的复甦与繁荣。新老诗人如苏金伞、王怀让、张庆明、申爱萍、陈有才、王绶青、李洪程、张九来、禹本愚、李清联、范源、李恩青、潘万提、苏小蒙、单占生、胡震华、王峰山、王中朝、高旭旺、刘德亮等各领风骚,纷纷亮相,不少人如昙花一现,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实在寥若寒星。而我却在做好编辑工作的同时,不仅始终坚持诗歌创作,还通过考试获取了华东工学院经济管理专业的文凭。

1983年以后,我从河南省总工会再度回到了我熟悉的中国第二砂轮厂,并被提拔为企业管理处处长,后来又先后考取了高级职称,被机械工业部评聘为优秀经济管理专家。作为一家央企集团的重要部门负责人,工作压力之大,显而易见。但我依旧没放下手中的笔杆子,每年对外发表的新闻、文学类稿件,在全厂排名总是第一。我为企业撰写的《第二砂轮厂厂歌》,每天早晨在广播站播放,企业每遇重大庆典活动或文艺汇演,工人合唱队演唱的第一首歌必然是这首歌曲。30多年过去了,这首当年的词曲旋律,仍然经常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1991年,中国第二砂轮厂改制为白鸽集团,在河南省率先完成股份制改造,成为全省第一家上市公司,为加强企业文化建设,集团组建了一个由几十人组成的“白鸽艺术团”,由我兼顾问、创作员。我先后为艺术团创作了叙事诗舞蹈剧《探母记》,歌词《花园工厂春光美》、《砂轮赞》《砂轮工人之歌》等,并请知名作曲家吴歌、葛运池、宋歌等谱曲,参加全国总工会建设者之歌和全国机械行业文艺汇演,获多项创作和演出奖。

1996年,我被上级调任郑州玻璃制品有限公司(原郑州玻璃厂)担任总经理。这是一家有着40年历史的大型国有企业,在职员工就有3000多人。由于经营陷入困境,郑州市人民政府将其改制,我临危受命,全面主持生产经营工作。在上级财政未出资分文的情况下,确立“外抓市场、内抓管理”的经营思想,当年下半年扭亏为盈,为全厂员工补发并提升了工资,新盖了多栋住宅楼,使当年工作的新员工就能分到房子……1999年,市场形势急转而下,“三角债”压得企业举步维艰。为鼓舞士气,我在《郑玻报》上发表了130行的抒情长诗《郑玻,请与我同唱一首歌》,在员工中引发强烈振动。1999年8月,公司在黄河迎宾馆召开“跨世纪市场洽谈会”,重新调整经营战略,和全国几十家客户共谋发展大计,签订合同32项,合同金额数千万元,员工士气高涨,企业再踏新征程。

1999年底至2004春,可谓多变的岁月。我先是在河南金星啤酒集团担任总经理,接着又走马灯一样先后在郑州宇神塑料制品公司、郑州邦博机械制造有限公司、郑州神力建材有限公司任总经理,但时间都不长,往往是我把企业制度、企业文化建设起来了,也到了该离任走人的时候了。但这个期间,我唯一坚持不变的还是诗歌创作。好在这一时期我学会了电脑打字和上网,开辟了一块新的创作与发表阵地。我还为我所任职过的企业,结合他们的企业精神和市场、产品等,创作出通俗易懂的企业歌曲,有不少都传唱至今。

2004年4月,我结识了在国内建材机械行业颇有影响的郑州鼎盛机械制造有限公司总裁卢洪波先生,在他的诚邀下我加盟了鼎盛公司并担任副总经理兼《鼎盛报》总编,负责企业管理与企业文化,而且一干就是十年。这十年,是我我一生的第二次创作高峰期。由于卢洪波的推荐,我荣幸地结识了《中国建材报》的魏国林社长——一位热情、豪爽、义气、才华横溢的文化人。在他的支持与帮助下,我的一些报告文学、新闻特写、评论文章不断出现在《中国建材报》的头版头条,报纸的副刊《五彩世界》也常常发表我的诗歌作品。2008年汶川地震时,我创作的组诗《写在地震中的诗笺》2008年5月29日被《中国建材报》发表后,《中国文学》《中国诗人》《长江诗歌报》《大地文学》《南方诗刊》等多家报刊网站都及时予以转载或推介。

2009年9月,我有幸参加了国家建材局和中国水泥网组织的“通达中国水泥万里行活动”。该活动以调查了解中国水泥行业现状,宣传中国水泥行业精神,激励中国水泥行业振兴为目的,邀请一批企业家、管理专家、技术专家、新闻媒体参加。活动以汽车为交通工具,先后分三个阶段进行,共历时1年,行程3万多公里,访问了全国包括港澳台在内的全国百强水泥企业。我以万里行诗人和管理专家身份参加了此项活动。每到一家企业,除了给企业提出管理建议外,还要结合企业特点,为企业创作一首诗歌,由多家网站当天即予以发表,《中国工业报》《中国建材报》分阶段发表。这样,三个阶段行程下来,我一共创作诗歌120首。活动结束后主办方出版了一本诗集《通达中国水泥万里行》,其中230行的长诗《中国水泥万里行之歌》发表后在全国水泥行业引起较大反响,《中国作家协会会刊》《中国文学》《中国诗人》等予以推介,《中国建材报》在头版发表了评论。

2009年7月,我满60岁。因为参加水泥万里行,忘记了及时办理退休手续。直到第二年才想起到退休年龄了。办完退休手续后,原打算退下来休息疗养,练练字写写诗,就去见马克思了,失落感颇大。后来,随着河南省经济专家组的返聘和企业的真诚挽留,又在郑州鼎盛公司高管岗位上坚持到2014年。谁知这边刚刚把职务辞掉,那边又有企业老板求助,先是到一家做轮胎经营的万路集团做了一年总裁,帮助他们改革了薪酬体系,还为他们开办了一家特种工业陶瓷厂,直到一切正常才算脱身。接着又被一家做生态农业的企业请去做顾问,帮助做企业文化。再后来……反正到现在还在郑州圆方集团、郑州阿利人餐饮文化管理公司做顾问。

郑州圆方集团是我退休后投入精力较多的一个企业。记得是2012年春天,圆方集团女总裁薛荣找到我,希望我能在企业管理和企业文化方面给以指导。那种求贤若渴的迫切与真挚,着实让人感动,于是我就答应了给她做顾问。先是帮助公司导入了我创新的中国式8S现场管理,接着又导入了积分制、目标管理和精细化管理,对企业生产经营起到了立竿见影的作用。尤其在企业文化方面,我亲自编审了圆方集团企业文化理念,编写了《圆方之路》电视脚本,起草了20年企业庆典方案,终审了《追寻》《党旗映红圆方人》《怒放的生命》《爱是一盏灯》共4册近百万字的丛书,还创作了《圆方之歌》《非公企业党建学院之歌》。目前,郑州圆方集团已经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型民营保洁企业,发展为拥有5万名员工,年收入15亿元的大型企业集团,昂首进入中国物业百强。圆方集团党委书记、总裁薛荣先后荣获河南省劳动模范、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优秀党务工作者、改革开放40年全国优秀民营企业家,还光荣的当选为党的十九大代表,多次受到习近平总书记的接见。我为他创作的抒情诗《我是党的女儿》被她熟背在心,每次宣讲十九大精神和党课培训时激情朗诵,已达300多场次,受众无不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郑州阿利人文化餐饮管理公司是我做管理和文化成功的又一案例。该公司创始人卢广利和付建军,靠锲而不舍的精神和坚持不懈的努力,白手起家,在偌大的河南餐饮市场开辟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天地,“阿利茄汁面”已成为河南中式快餐的知名品牌。但在2012年后,企业由于缺乏明确战略和现代管理方法而遇到瓶颈,效益连续3年出现下滑。我与卢广利2014年在洛阳的企业家活动中相识,一见如故,遂欣然同意合作。2015年下半年介入公司管理,经分析企业现状,导入“8S”管理,优化现场,提升形象;2016年导入“内部经营承包制”,获圆满成功,当年实现利润目标超额20%,2017年超额利润目标10%,2018年又超额目标30 %以上,实现了企业和员工的双赢。我还为企业导入了积分制、精细化管理、档案管理、标准化管理,审定了企业文化,编写了3首企业歌曲。每到晨会时间,那嘹亮的《让阿利的旗帜映红大中原》《阿利梦之歌》《执行力纪律歌》在会议厅回旋激荡,催人振奋。

我从1968年编写打油诗登厂报,到1973年在《郑州文艺》(试刊号)发表抒情诗《邙山抒怀》至今50年笔耕从未间断。在报刊发表诗歌1200多首,主要代表作有诗集《岁月里流淌的歌》(上下卷)《中国水泥万里行之歌》《红水河的歌》;抒情诗《来自工业战线的报告》《时代的赞歌》《放歌砂轮城》《闪亮的银河》《韶山放歌》《大江.征帆》《致大山》《二七塔颂》《冶炼》《村外的铁疙瘩》《小草》《致妻子》;叙事诗《靠得住小传》《管得宽小传》《等不及》《访燕庄》《战友》《小李》《加班》《锻工房的夜班》;歌词《歌唱祖国母亲》《周总理来到黄河边》《奔向广阔天地》(组歌)《学大庆战歌满中原》(组歌)《延安颂》《矿灯》《郑州城美丽的城》《故乡的芦苇荡》《兰考的泡桐林》《花园工厂春光美》等。发表其他题材的作品约600篇(部),代表作品有剧本《邙山日出》(郑州曲剧团演出);报告文学《他所走过的路》《在困境中登攀》《人民的学者.工人的挚友》《敢于超越常规的企业家》《活包公——谢录》《有胆有识的改革者》《昔日老黄牛,今朝火车头》《一株盛开的月季》等;散文《丰碑》《卖豆腐张山》《故乡的红薯》《铁牛欢歌》《豫北大平原的夜》《幼儿园的早晨》《让青春为祖国而发光》等;小说《工会主席》《相女婿》《武大郎新传》等;文学评论《道是无情意最浓——读申剑小说<岳千年的江湖>》《对当代新诗创作的思考》《诗,贵在激情》等;书画评论《齐派艺术 国之瑰宝——纪念人民艺术家齐白石先生》《泼墨丹青一世情——马鸣画作赏析》《黄花绿叶待来年——评张毅敏书画》《檩笔描四海 书画动宇寰——书画艺术家李子秋书画评》《从范曾的作品流拍说开去》《牡丹花映夕阳红 ——画家王定洲的艺术人生》《清风阵阵扑面来 ——记中原女书画家、诗人郭怡军》等。我的诗歌作品《小草》获郑州市1981年优秀文学作品奖,报告文学《他所走过的路》获郑州市1984~1985年优秀文学作品奖,报告文学《在困境中登攀的企业家》获河南省烟城杯报告文学征文一等奖,歌词《矿灯》《花园工厂春光美》《砂轮赞》谱曲后参加1984年全国建设者之歌征集活动均获创作二等奖,歌词《郑州城,美丽的城》1985年获文化部“全国城市歌曲创作活动”一等奖,歌词《中国砂轮工人之歌》1995年12月获中国机电行业企业歌曲评选活动一等奖……

值得一提的是近来我又开始研习创作古体诗词,并结识了几位造诣颇深的名师大家,逐渐掌握了近体诗绝律和一些词赋的创作方法,短短两年,就创作绝律词赋近200首,大量发表在网络平台上,还有近30首分别被郑州诗词学会出版的《放歌新登封》《诗咏新密新风貌》《大潮之韵》诗集和《今日作家》《河南文学》等书刊收录。

回顾自己的业余文学创作之路,投入精力最多的,当属诗歌创作。而在诗歌创作方面,写工业题材的居多,我是工人出身,又干了50多年的企业,对企业和员工从骨子里就亲。其次是写故乡和农村题材的,在农村生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孩提时的美好印象永难忘怀,特别是60年代初期那场灾难所留下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再就是歌颂党、祖国、人民军队和军民鱼水情的一些作品,虽笔力尚拙,但一字一韵都是发自内心的颂歌,这一点我永不避讳,因为我是党的战士,是祖国的儿子。还有一些是写亲情的,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劳动者,他们给我的启蒙教育和大多数善良的父母一样,那就是爱党、爱国、爱故乡、爱岗位、爱家庭,要做到忠孝仁义信,这是最朴素、也是最基本的民族传统道德和理念,是满满的正能量。我的妻子王慧琴也是从工人最终走向管理岗位的一位普通员工,她无论在企业还是在家庭,从不沽名钓誉,只知勤劳付出、默默奉献。可以说我今生之所以能和诗歌结缘,如没有她自始至终的鼓励和支持,如没有和她的缘分在先,我和诗歌的缘怕也是难以长久的。

感恩党、国家和社会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如此稳定和谐温馨的创作环境,感恩我工作过的所有单位同事和始终关注我、支持我、爱我的家人、朋友,有你们的缘分在,我和诗歌的缘会一直延续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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