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体素描与油画 名校美院学生临不来（木匠的三句话说明白了）

名校美院生：有这么好的老婆，这些人体素描与油画我也能画出来

文│李东升

在一次采访中，著名油画家杨飞云，讲了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一个木匠，远近闻名，因为他的存在，周围很多同行都改了行。问他为什么能把活儿做的那么好，木匠说了三句话，简单却有智慧。

知道杨飞云的人，首先会想到另一个人。这个人是杨飞云的爱人。许多人不知道杨飞云爱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恋爱与婚姻故事，知道的是新婚之夜，杨飞云为爱人创作的人体油画。这是当代画坛的佳话与传奇。

杨飞云说，木匠的第一句话是，我爱木匠这个职业。这句话应该是顶顶重要的。如果不是打内心热爱，是难以做好一件事情的。第二句话是，我比别人下的功夫多。别的木匠，10天的活儿，我用20天。从量变到质变，投入的时间精力不够是不行的。

今天的主人公，不是杨飞云，是乌克兰的一位画家，他的名字叫丹尼斯切尔诺夫。这位画家的人体素描，人体油画，都达到了一个让人仰望的高度。许多国家的美院画院名校学生，均把他的画当作临摹的对象。

杨飞云说木匠的第三句话是，恍惚中出精品。这句话，不好理解，已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道”的高度。这意思中，有一种来自于“原我”的意思。熟能生巧，巧能通妙，妙能通神。说“技”的功夫到了，“艺术”的境界还要靠天地生我的“原我”来产生。

丹尼斯切尔诺夫，在演讲中，也有这类似的意思。画院，美院的学生问，为什么按照丹尼斯切尔诺夫院长的方法作画，很用功，也很用心，即使一点点地原原本本地临摹丹尼斯的作品，也画出不来他的效果来？

杨飞云的爱人叫佟芃芃。12岁那年，佟芃芃跟杨飞云学画。当时跟杨飞云的都是男孩子，当父母领着小芃芃走到杨飞云面前时，所有的男孩子都看这个女孩子。杨飞云，性格腼腆，话不多，也有点害羞的样子，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甚至还拉了拉小女孩的手，算是收下这个学生了。

丹尼斯回答学生说，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我画的是爱人。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这句话看似简单，背后的内容却很多。我爱她，是情感，她也爱我，就不只是情感，还有一个“场”，这个“场”类同东方文化中的“意境”。

佟芃芃还记得最初跟杨飞云学画的那段时光，她认为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是她人生的天堂。那时候，杨飞云经常带他们到一些公众场合写生，有杨飞云在，她的眼前，总是有一片明晃晃的阳光，杨飞云就是她心中的太阳。

丹尼斯绘画中，最为看重的就是情感与绘画中所表现出的生活情趣。画面中情感真实，生活平静，人物形象生活化，自然生动新鲜。丹尼斯从小接受严格的绘画训练，造型技能过硬，但在画面中加入情感与“场”的概念，这是东方绘画的方向。

之后杨飞云上了美院，小芃芃长大上了中学，两人开始通信。佟芃芃高考的目标是北京，不管是什么学校，只要是在北京，能与杨飞云在一个城市就好。两人情感，一点点地积累，一点点地加深，在佟芃芃大学毕业那年，结婚成家。

丹尼斯的人物素描几乎都是以妻子为模特，因为画得习惯了。习惯于用铅笔，用纯色表达情感。有很长时间内，拒绝其他模特，拒绝色彩。在他眼里，妻子的美是无人可替代的。他认为，平凡幸福的爱情生活，无需更多的色彩。

新婚之夜，杨飞云，百感交集。两人商量之后，决定以其浓烈的情感，为佟芃芃创作一幅新婚之夜的人体油画。这样的画，别致而富于激情，一定能把心中最美的爱人形象表达出来。果然这幅著名的人体油画后来名扬天下。

丹尼斯、杨飞云因爱作画，因爱人作画，两个都承认是靠老婆出名的。两人画妻子，都画得痴，换个模特都不情愿。丹尼斯后来，终于也习惯于了油画，在他的创作中，加入的色彩。他的人体油画，同样精彩。

杨飞云后来也画过其他人物，也画过风景油画。跟丹尼斯一样，他们的画中，明显于他人之处是情感与生活场景。他们的画，木匠的三句话，去注解最为合适。我认为他们后来的画中，有一个哲学与美学的升华。

这里面浸润着情感，也有着学术引领的价值，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画院教授与画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