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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谢殷江晏)全文免费阅读+饮鸩止渴最新章节列表

句子大全 2011-02-22 02: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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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老皇帝驾崩,谢殷顺势继位。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一件事就是将我请进宫中。

我看着面前玄色龙袍加身的谢殷,勾唇讽刺一笑,「过河拆桥,阿殷真是玩得极好。」

谢殷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极其温柔道:「姐姐,你书房中的画,我仔细观摩过了,那人,是我哥哥。」

我听了怔愣在原地,哥哥是谢容,怎么可能?哥哥早就死了,我亲手埋的。

许是谢殷看到我惨白的脸色,慢悠悠地走近,掐着我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我,「姐姐不信?」说着就将他手中的密信塞了过来。

我自然低头一字一句地看。

第一张纸,是仵作验尸的结果:刨尸地点正是当初埋下哥哥的京郊七里处桃树下,死者男,死时年十六,死因痨病,生前应该是做惯苦力的人。

不是哥哥,我记得清清楚楚,哥哥手上没有一点薄茧。

原来那时哥哥只有十六,还真比我小。

第二张纸,是当年的前因后果:当年哥哥还真是来寻人的,背着大梁皇后偷偷来寻的自然是自己的「妹妹」谢殷,可惜路上遭遇了大梁刺客,失去了记忆。大梁皇后找到哥哥自然要抹除他来过我大齐的痕迹,将哥哥假死带走。

这大梁皇后可真是好手段,在我江晏眼皮子底下偷龙转凤,要不是京城境内是我江晏的地盘,说不准这毒妇还得将我暗杀了去!

「谢容呢?」我勉强抬头看着面前笑得极其风情的谢殷,虽然哥哥已经过去,但我终归不想他因我而死。

谢殷的笑容僵了僵,变得有些锋利,似乎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并不温柔,「姐姐不是说笑吗?姐姐亲手将人送给我,我自然是活刮三千刀啊。」

忍不住闭上双眼,压住满腔火气,可惜还是没忍住,我一把抓住谢殷的衣领,「你……」

我还没说完,谢殷就低头吻我,将我的谩骂尽数吞掉,不,应该说是咬。

血腥弥漫,我狠狠推开他,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轻笑出声,「怎么,姐姐找到正品,就嫌弃我这替身了?」这般说着,修长的手就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伸了进去,一下一下,细密地勾画着他留在我腰侧的鸠鸟。

我死死盯着他,吐出口中腥咸,「对。」

仅仅一个字,却像燃烧了他的全部理智,刚刚还能勉强笑着,如今嘴角却是完全落下,脸色漆黑。

我就看不惯他这模样,开口嘲讽,「别整的你好像吃亏似的,我可是把皇位都捧到你这替身面前了,哪有那么高的价?」

谢殷点了点头,「是挺贵的,不如就留姐姐在大梁住下,把多的价还给你。」说着他喊来守在外面的宫侍带我下去。

把囚禁说那么好听。

坐在榻中许久,我才勉强平复心情,我江晏还是第一次摔得这么惨,第一次被别人算计成这样,还真是应了那句「温柔乡,英雄冢」。

我没什么事做,自然是在殿中翻书,夜色沉沉,谢殷竟然又来了。

我抬起眼皮子看他,「陛下不会还指望我侍寝吧?小心断子绝孙。」周遭都是暗卫,我是不能全身而退,但要是过分了,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我江晏。

谢殷抽掉我手中的书卷,「姐姐难道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但分人啊,你看看你,哪里比得上你哥……」我笑眯眯地刺他。

这人约是从小被他哥的阴影笼罩着,一句话也听不得,不管不顾地就要低头吻我,我这次却长了记性,偏开头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布满嫉恨和怒意的眼睛,「本来就比不上,还不让人说?」

谢殷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有些仓皇地离开,我看了一眼这人清瘦的背影,心渐渐沉了下来。

我是黑心肝,我是混蛋,我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可我好像还没利用过别人的感情呢,谢殷还是厉害的。

一连几日,谢殷都不曾再来。

我的孩儿们倒是偷偷溜进来几个。

「提督大人!」子墨后头跪了三个。

「其他人呢?」

「守在皇宫外,等大人一声令下,便能杀进来带大人离开。」

听了这话我笑了笑,「杀呀!」我什么时候要心慈手软了,我要想跑早就跑了,算计我?不疼一疼,到底是哪来的道理。

我江晏可不是信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之人,我要的是欠我的,百倍还之。

「是!」

信号弹响起,东西厂、锦衣卫乌压压地全部飞掠进来,而谢殷自然也在暗卫和禁军的围护之下出现。

「阿晏总是这么算无遗策。」谢殷穿过人群,紧紧地盯着我。

我摇了摇头,「哪有,还不是被陛下骗了去。」说罢招手,双方就厮杀了起来。

我拿过自己的佩剑,朝谢殷杀去,他不会武,给我碰到一下,都是要命的。

他的暗卫不是吃素的,我的孩儿们又何尝是好对付的。

我背后被人刺了一剑,却见谢殷面色惨白地朝我扑过来,我本想掉头宰了后头的杂碎,却心念一转刺向了谢殷的小腹,恰好刺在青鸾尾翼处。

我一脚踹开身后那人,趁机掐住谢殷的脖子,「都退下,我这一剑刺得可是不轻,不趁早治,你们又该发国丧了。」

大梁的禁军和暗卫都面面相觑,谢殷脸色惨白,声音很轻,「退下。」

我一手掐着谢殷,一手托着他清瘦不已的身子朝宫外走。

这人几不可闻地问了我一个愚蠢的问题,「姐姐是不是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他算计我,还要计较我喜不喜欢他,未免可笑,「不曾。」

这二字一落,这人似乎就完全脱力,我顺手将他丢下,朝我的孩儿们喊了一声,「走!」便飞掠离开。

后头的禁卫和暗卫似乎还要追,却又被制住。

连夜离开朝弦,路上草草包扎了伤口,马不停蹄,才算是到了大齐,我身体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吩咐子墨清点人数就倒进了寝殿中,不准任何人打扰。无论如何,失去意志,便只能一个人硬挨,谁都不能信,因为已经信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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