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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怀念我过去的一些日子

句子大全 2015-08-28 22: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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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陕师大表白墙 ID:SNNUBBQ」

匆匆那年

走在街上看见穿着校服的孩子,勾肩搭背走在那条种满了丁香的路上,回忆就那么撞进来,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回到了那个普普通通的不起眼的学校,坐在了那个夕阳能照进来的教室里,空气里充斥着丁香花甜甜的香味,右边是谈天说地的杨总,左边是嘻嘻哈哈的日儿,第一排蒲蒲在和白白说笑话,旁边的小燕子笑得直不起腰来,梨花还在研究这个虫子要怎么吃,那边的兽兽已经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门口是心动过的男孩儿。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夏天。

“这学校好破啊.....”我进校门第一想法就是这个。

蕊蕊跟我一起进校门,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办呀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蕊蕊有个超级喜欢的男孩子,只是毕业,两人分道扬镳。那时候什么也不懂 ,就是想跟喜欢的人更近一点,哪怕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踏进教室,我局促不安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一个男生朝我走来,说:“你好,我叫瑞瑞。”我回他:“你好,我叫昕。”表面和和气气,内心却在想:“这个男生好黑好凶啊。”

班主任进来巴拉巴拉讲了很多事情,什么拿书啊什么排座位啦,我看着破破烂烂的教室,内心绝望无比:难道我真的要在这个教室里呆三年吗?!

排好了座位,同桌是个斯斯文文的小男生,我问他他答什么,一天下来,我只知道他真的不爱说话。

初中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瑞瑞当了班长,蕊蕊认识了杉,杉和白白又是好朋友,于是我们四个组成了一个“小团体”。

蕊蕊早就跟我说过,她在这个学校里遇到一个男孩儿长的特别像她喜欢的人,说哪天遇见一定要给我看。那一段时间里,我脑子里全部都是那个男孩儿的名字:斌。听的我脑瓜儿嗡嗡的,我想,这男生一定很厉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的名字了。

殊不知,一语成畿。

那是一个平平淡淡的周五放学时刻,我收拾好书包,拖起累成一团的蕊蕊往校门走。蕊蕊趴在我肩上说这周末又要去姑姑家好累啊。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斌!你等等我!!!”

“噌”的一下,蕊蕊从我肩膀上跳起,拉着我就开始狂奔,我想,要是运动会的时候蕊蕊拿出这个劲儿跑,一定是第一名!

终于,蕊蕊的步伐慢下来了,我被她拉着差点离开这美丽的人世间。

好不容易喘口气,蕊蕊开始疯狂晃我胳膊,超小声的说:“斌他在后面!他在后面啊!!!”

嗯,斌长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胳膊快要断了。

我回头,夕阳照在那个男孩儿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边,他逆着光向我看来,光从他蓬松的发丝间穿过来,变成一颗小石头,轻轻砸进我心里的湖,不重,但是起了涟漪。

他不明所以的朝我点了点头,我愣过神也点了点头。

“是不是很帅!!!”蕊蕊激动的快要压不住声音。

“嗯...”我胡乱的答应着,却也悄悄红了脸,还好,人潮汹涌,没人注意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们说,第一眼就心动的人,后来会心动好久。

我不信,但是后来越来越想见他的心思出卖了我。我跟神说,把我的心思收回去吧,才当年少,不宜谈儿女情长。

神说,这是命。

我在破破烂烂的教室里呆了一个月,班主任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搬去新楼啦!

这可把我激动坏了。上了年岁的楼,在我眼里都是悲悲伤伤的,这直接导致我一进楼,就开始悲伤。

瑞瑞作为班长忙这忙那,我莫名其妙就跟他和他的好朋友们关系可好,钰砸,噗噗,fish,老魏,彪老板,何圆蛋。

他们几个男孩子放学的时候总是很好玩,谁先收拾好就等谁,几个人一起出门,浩浩荡荡的,再加上那个走路姿势,要不是他们穿着校服,真像社会小青年。

最好玩的是他们在等待的时候永远不会闲着,彪老板总在呐喊:Diary(瑞瑞)!肥实(fish)!声音忽大忽小抑扬顿挫,比放学铃声悦耳多了,我总是在他们互相的呐喊中被蕊蕊拖着去追斌。

在学校里,上上课,偶尔偷偷摸摸跟在斌的后面捂着蕊蕊的嘴巴怕她叫出声,跟白白激烈讨论一阵EXO的专辑有多好听,跟杉商量一下晚上放学吃什么零食。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好玩又有趣。

新楼教室朝西,我喜欢在下午自习课的时候看太阳一点一点缩进山里再也不出来,喜欢看着小鸟在夕阳下翻飞,就连普普通通的绿叶在夕阳下也比平时好看很多。

同桌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我们班主任看人可真准,一瞅我就不是什么安静的主儿,给我安排这么一个同桌,我上课确实安分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想的,在教学楼里铺白瓷砖,我们教室还在一楼,下雨下雪天走廊里惨不忍睹,每天都有检查卫生的老师过来骂。我们的班主任为此也头疼不已,想了很多招,最终决定,等人走完了在上课之前快速拖地。显然,这种做法意义不大,我们又开始盼望什么时候能搬去更高的楼层。

出了校门往车站走的路上是一路丁香。每到丁香花开的季节白白总是很激动,她真的很喜欢丁香,她说这个花摘下来可以吸花蜜,可甜了。所以一到丁香花开的季节,我们都是甜甜的。

转眼到了寒冬,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整个学校死气沉沉的,就连夕阳也变得昏昏暗暗,空气里充满了寒冷,我缩在暖气边不想动。

那天下午,我照例缩在暖气边看外面的树梢上那片摇摇欲坠的枯叶,白白的同桌急吼吼跑进来对我说:“斌要你当他女朋友,你愿意吗!”

你看,我就说吧,天太冷了,把他都冻傻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蕊蕊还没来,要是你这样骗她她一定会很开心。”

“我没骗你!真的!”我看着他急吼吼的样子突然就慌了神。那可是,好朋友喜欢的男孩子啊。

我对他说我再想想。转头看外面,那片落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不一会,我们四个“小团体”成员全部到齐,我们缩在暖气边,开始讨论。

白白:你要是喜欢就在一起呗。

杉: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蕊蕊:在一起啊啊啊啊啊这样我就能靠近看他了!

我:呃....好吧。

于是我和他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晚上他等我一起回家,他真的好高,我得仰起头看他,我尴尬的跟他说:“你好”

他回我:“你好”。声音如他本人一样冷冷清清的,却有说不出的温柔。

他在跟身边的朋友讲话。我不敢抬头看他,却又不安分的不好好走路,在我摔倒前他一把揪住我后衣领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的余光里都是我。

我在十二岁末尾遇到一个男孩儿,他影响了我很多,给了我他全部的温柔与耐心,也给了我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

我问神,明明是他先来找的我,怎么却是我输的最多?

神说,与时间无关,谁动的情多,谁输的最多。

我想,这个道理我铭记,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神总是把我和没有缘分的人安排在一起,我遇到,心动,然后被杀。

周而复始,无限轮回。

我是一个不被选择的小孩儿。

神说,这都是命。许是上辈子你欠他们的吧。

我想,不问,不怨,不哀伤。

我看到小说里写:“神明总是自以为是的把天使和恶魔分配在一起,来防止他们做傻事”,可惜,天使会被恶魔拖进地狱,再被抛弃。可怜的天使就这样对世界充满失望。再后来,天使自甘堕落,当别人伸出手给她时,她心里,只剩恐惧。

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完了,我认识了班里很多人:兽兽,梨花儿,杨总,燕子,日儿......后来的后来他们陪我度过了所有艰难的时光。

那个时候我什么也没有,一放假,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们了。

我天天窝在家里等着爸妈可以让我玩一下电脑,可以让我联系联系好朋友,可以让我出去玩。

我看着桥那边的高楼拔地而起,看着那边霓虹灯刺眼,我就像一只孤独的鲸,无人问候,无人注意。

终于熬到开学,我又过上了每天哈哈哈的日子。

春天的到来告诉我们丁香花开了。

于是每一天都是甜滋滋的,斌今天送我一本EXO的本子,昨天送我一袋巧克力。

我最喜欢周五下午的大扫除时间,我总会和他偷偷藏在小花园后面悄悄坐着,不说一句话也不会尴尬。不远处,好朋友们打成一片,白白和日儿每到周五总会湿漉漉的回家——因为男生们总喜欢带一包气球,在里面装满水,砸向别人。每个周五的下午都是一场混战。我和斌躲在花园后面,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所有人的目光。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我以为我以后的人生就可以这样顺风顺水。

那一天还是来了。

妈妈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下意识否认,然后看到妈妈紧皱的眉头。我意识到,完了。

妈妈把手机摔在桌子上,手机里是妈妈朋友发给妈妈的消息:请注意一下您的女儿,我已经好几次看到她跟同一个男孩子走的很近了。

我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纸包不住火的。

那天妈妈发了很大的火,但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并希望我能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表面答应她了,可还是和斌在一起。我走错了一步,从此步步错。

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我们可以有未来的。

他总是很细心,他会照顾好我每一个小情绪,比如,今天和他聊天的时候没有很快乐的笑,或者没有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讲来讲去的时候,他会很小心的问我“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我会告诉他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打扫卫生累到了。他会摸摸我的头,轻轻对我讲一句“摸摸就不累啦”

他不是个好学生,抽烟喝酒打架不好好学习...后来他妈妈来找我的时候,还说因为我她儿子才成这样的,于是我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他妈妈就挺“自信”的。

他经常出去打架,多半原因是有其他男孩儿喜欢我或者对我有好感,他占有欲很强,他的东西,别人不可以动一下,看一下都不行。

我看着他戴着不合适的眼镜,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块紫青紫青的疤,我偷偷问神,我们是可以有未来的吧?

这回,我没等到神回答我,我就跑开了,我不相信神的答案了,我坚信的,总会实现的,何况他这么爱我。

他喜欢在下雪的时候拉着我走的很慢很慢,他说这样我们就能白头了。

我看着漫天纷飞的大雪,他的眼睛隐在这雪里,我没看清他的眼神,就重重地点头,我信他,因为我爱他。

喜欢就是这样,无条件的偏爱,无条件的信任,只要你说,我就信。

我们在冬天立下誓言,在春天到来时消匿成水,汇入河流,被我带去了远方。于是他忘记了,又或许他还记得,只是他把这些誓言又说给了另一个女孩儿。

他很细心,在我换了个签时急吼吼跑来问我,“你心情不好吗,你已经十一个月没有换个签了,怎么今天突然换了?”

他也很粗心,在我们分手前最后一个跨年夜里忘记了和我说“新年快乐。”

我似乎早已经接受他要离开的事实,那个跨年夜里我没哭也没闹,喝了一瓶酒劝自己没必要。

初中生活总是很好玩,每天没心没肺的,除了玩就是玩,作业也不好好做,一下课就跑去楼道搞韩剧里的“偶遇”那一套。

好景不长,我还是迎来了那个坎:年级主任知道了我们的事,并请来了我们的家长。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还是慌了。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穿着新鞋,局促不安的站在办公室外面。那天太漫长了,或许是人趋利避害的本性,我现在已经记不得那天的伤心欲绝和惴惴不安了。只记得那天天气不好,我哭了很久很久。

我被妈妈骂了一路,但心软的她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爸。我利用她的心软肆意妄为,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直到现在,我仍有愧于我的父母,因为我,他们伤心欲绝。

我为了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他,把父母给我的爱变成一把刀,捅伤了把刀递给我的父母。

第二天去学校以后,我在课间操的时间里,看着他们做操,就算我近视,但我仍可以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那个人,他总是淡淡地,高冷地,对一切漠不关心,却又在关于我的事情上暴跳如雷,也许是因为这种反差,我爱了他很多年 在面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时,毫不犹豫选择了他。我拿着这些蛛丝马迹,一次又一次骗自己,他很爱我,非常爱我。

课间操结束,我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他的朋友急吼吼跑来把纸条丢在我面前,大声喊:“斌给你的,你记得看!”纸条里,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多年以后我们回忆起这件事时,他说,那时他怕极了,怕我离开他。听他玩笑似的说起这些话,我更爱他了,我更加憧憬我们的未来,憧憬我们不用害怕父母老师目光的日子。

于是,我们开始了“地下恋情”。我们不再一起放学回家,不再一起玩闹,不再在周五的下午偷偷在小花园后面说说笑笑。

我重新回到了朋友们的怀抱,但是我们的“小团体”分裂了。杉与白白彻底决裂,面对选择时,我选择了白白,蕊蕊选择了杉。我们愈行愈远。通过白白,我又认识了日儿和燕子,跟噗噗,兽兽,杨总,梨花儿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们的小团体从四个人变成八个人。我仍和平时一样,只是在空闲时,无时不刻想着那个和我隔了几个班的男孩儿。

现在的我,已经想不起来初中剩下的那段时间是怎么样过去的了,只模模糊糊记得,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里,思想“时尚”的班主任让我们穿上西装白裙抛弃校服来拍毕业照,那天,我想我嫁给了我的十六岁,那时的我们都很好。也会偶尔想起在快要中考的某个晚自习上,我们带了好多好多吃的,看着隔壁办公室的老师走光,因为有了班主任的“庇护”,我们闹着,疯着,流下了那三年的泪水,以此来向那如血的夕阳宣布——我们要离开了。

我看着那时的照片,照片里的那个我也许不会想到,多年后的今天,我会在脑海里用最美好的词汇去描绘我的那平凡又无聊的三年时光。那时的我,眼里充满了未来的星光。

A lot to worry about

Just inadvertently relieved

谢谢你长得这么好看还关注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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