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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的艺术文化与意大利的冲突和伦巴第人的入侵

句子大全 2012-09-06 13: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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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尽管拜占庭宗教热忱和艺术大量渗透到意大利,但是,恰恰是在教会方面意大利和君士坦丁堡之间很快结怨。所谓拜占庭的皇权教权主义与罗马教廷独立于世俗权力以及拥有的根深蒂固的最高权威的传统发生了冲突。同一宗教感情,就有深刻的差异:在东方,神学思辨和玄义吸取占上风,而在西方,伦理教育和宗教与社会生活密切联系尤为重要。意大利对拜占庭帝国的独立精神就隐藏于这种教会-宗教的对抗之中。

罗马主教再也不像在哥特时代那样受到一种与帝国统治教会的渴望不相干的势力的保护,他很快觉察到这种变化的后果。皇后西奥多拉积极参与帝国的政治-宗教事务,全力支持耶稣一性论者,发现教皇西尔维留斯不如其愿,跟她唱反调,于是下令贝利萨里乌斯以大叛徒罪将其逮捕,免其职,流放外地。替代他登上教皇宝座的副主祭维吉里,曾作为派驻君士坦丁堡的使节,对皇后十分信赖。然而,维吉里一旦身居教皇要职,也常忤皇帝而行,同査士丁尼发生冲突。尽管査士丁尼和妻子不一样,并非耶稣一性论者,但他也确信务必设法把温和的一性论者引进到帝国教会里去。为此目的,他发布敕令,谴责五世纪的三位教士犯聂斯脱利教罪,即对抗耶稣一性论的异教罪,而卡尔西顿普世会议曾既往不咎,甚至为他们三人恢复名誉。所说的三教士会敕令,按热烈拥护卡尔西顿普世会议的人——西方人,首先是意大利人,对卡尔西顿方式表示满意,满足了他们想在基督身上看到人伦人性的需要一一的看法,是对普世会议的一次打击。教皇维吉里拒绝皇帝判处三教士的要求,于是他被遣送到君士坦丁堡。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后,教皇屈服了,颁布判处令;但是西方各教会起而对抗。他只好收回成命,在一段时间里和皇帝闹得很凶,于是皇帝也不反对对其施以暴力。意大利教会极力从远处支持教皇,呼吁法兰克进行干预。皇帝于君士坦丁堡召集大公会议,与会者几乎是清一色的东方主教,会议宣布对三教士会的谴责,中断同教皇的关系,教皇坚持反对谴责。最后维吉里赞同谴责,于是重被派往意大利,途中在西西里便一命呜呼。

其继任者贝拉基一世也是派驻君士坦丁堡的使节,后由査士丁尼任命为教皇;他以后的几任教皇虽没有被皇帝任命的荣光,但在宣誓就职前,均须等待皇帝或拉文纳总督的批准,这样,罗马教会就受制于皇帝。贝拉基尽管有帝国做后盾,但他务必克服重重困难,以便取得罗马城的承认,原因还是由于他同意对三教士会的谴责,因而被怀疑是反卡尔西顿普世会议精神的。在其教区范围里,他仍然能力挫反对派,可是,在米兰和阿奎莱亚范围里,也即在整个北部意大利,他未被承认。这就酿成了三教士会裂教,把意大利分裂成两个敌对的宗教区域。在贝拉基一世的第一位继承人约翰三世时,罗马和米兰的关系已有所恢复,但在米兰教区里并非没有任何抵抗;在阿奎莱亚的土地上其主教已获牧首头衔,裂教仍一如既往,长期存在。六世纪末,格列高利一世使其同罗马恢复了某些交往;他死后若干年,拉文纳总督在格拉多力主选一非裂教者为阿奎莱亚牧首。然而,在受控于伦巴第人的土地上,又抬出另一位牧首,于是从那时起,在阿奎莱亚形成两个牧首并存的局面。

由于各种政治事变,意大利教会已处于危急关头。为加强宗教生活,在官方组织之外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体制,它将在社会生活中起重要作用,这就是本笃会禁欲生活。这是最有效力确立罗马——蛮族的西方对拜占庭东方自主的一种形式。

早在四世纪,东方的禁欲主义在西方就不乏欣赏者和模仿者;在五世纪出现许多寺院,那里的僧侣极力使东方的寺院生活适应西方的需要。只是在六世纪上半叶,由一位意大利僧侣本尼狄克迪努西亚,创立了一套自主的其重要性可与东方的寺院制度相提并论的西方寺院制度。他出身于翁布里的一个小贵族家庭,在罗马攻读,但很快放弃了学业,过隐居生活,以求拯救其灵魂。他在苏比亚科隐居了一段时光,圣名远扬,后成为不少由他建立的隐修院院长。后同某个俗间教士有了齟齬,迫使他离开隐修院,迁徙至坎帕尼亚,在蒙特卡西诺山上建一规模宏大的隐修院,那是中世纪最大的隐修中心之一。蒙特卡西诺山隐修院存世不长,圣人谢世数十年后,隐修院为伦巴第人所毁,八世纪才修复。但圣本尼狄克的影响却因其隐修院规章而名扬天下。

规章是用拉丁文写成的,虽不是文学作品,但文笔娴熟而遒劲,其内容与先前的东西方规章不无关系,甚至今天人们还在争论,在其规章里是否大量吸收先前的“规章条例”,也许这些“规章条例”也是圣本尼狄克在苏比亚科时编写的。但该规章却富有独创精神。它并不企图进行与世隔绝的特殊的苦行生活,以求达到自身的完美,而是制定广大宗教团体现实生活的纪律,因而也是普通人的准则。其基本特点是社会性和克制性。对僧侣的膳食、服装和睡眠并未加以过分严格的限制。与当时一个佃农或生活条件低劣的人的生活相比,蒙特卡西诺制度还算相当优越的。对僧侣的经常性圣事活动做合理安排:圣事时间里集体祷告,以及从事脑力和体力劳动。除了在寺院里每天的必要的体力劳动之外,当劳动力不足以应付农事时,他们还须直接从事田间种植。蒙特卡西诺的建立本身就堪为物质建设和农业开垦的典范。团体的首脑就是院长,由团体自己选出。隐修院院长的权力是绝对的,但行使权力时要有节制性,要有仁爱之心,一切照规章办事,在一切重要事务上,要听取会友的意见。

圣本尼狄克没有建立一个宗教修会:他的规章是对蒙特卡西诺的僧侣的,每个团体有充分的自主权。尤其在意大利和法国,从七世纪起,圣本尼狄克规章十分普及,作为模范。前哥特大臣卡西奥多鲁斯于540年从公务中退身,在卡拉布里亚修建了本笃会式的隐修院——维瓦留姆隐修院。维瓦留姆隐修院的特殊之处在于,规定修士须系统地学习,这在圣本尼狄克规章里没有规定。卡西奥多鲁斯还为他的僧侣编著了他第二时期的著作。维瓦留姆在这方面影响着初期的本笃隐修院:总体上说,卡西奥多鲁斯的寺院制度被本笃会寺院制度所吸收。七世纪初,从法国前来意大利的爱尔兰修士圣高隆班在皮亚琴察西南修建了博比奥隐修院,当蒙特卡西诺归于破败时,博比奥的香火却极为旺盛;圣高隆班的规章异常严酷,其皮肉之刑是本笃会所不知的,但这种规章很快在博比奥隐修院以及圣高隆班于法国建立的寺院里为圣本尼狄克规章所取代。本笃会寺院制度借助大约六百名前往英国向盎格鲁-撒克逊人传播福音的传教士而在那里扎下了根。这样,一种唯一的,尤其适合当时社会的寺院制度在整个西欧传播开来。本笃会隐修院成为经济生活的中心,隐修院为振兴经济生活做出了贡献,佃农纷纷涌入,那儿待遇好,更安定,有保障。应该指出,本笃会寺院制度在意大利之外发展得更加迅猛,更加自主。我们这里,城市或郊区的小寺院在很长一个时期内继续占上风,它们多控制在主教手中,几乎只从事圣事仪式。

东罗马帝国的武装干预破坏了由哥特人为意大利建成的旨在抵御新的入侵的防御体系,并阻止形成法兰克或西哥特类型的新国家,可以预见,在这样的新国家里,拉丁成分,更恰当地说,意大利成分最终会取得优势。我们可以很快看到帝国在采取这一消极做法后,已无法为防御和重建意大利采取积极的做法。査士丁二世继其舅舅查士丁尼一世之位——仍由军队和元老院选举皇位继承者,但在止常情况下,已崩皇帝的亲戚有优先权——从意大利政府召回纳尔塞斯,据说是应意大利人之呼吁而召回的,因他的苛捐杂税压得意大利人喘不过气来。他前脚走,伦巴第人后脚侵入;据说,伦巴第人是受失宠官员的唆使而大举入侵的。他们早已谙熟意大利,其一支部队曾参与纳尔塞斯讨伐托提拉之役。这一民族长髯飘拂,长发披肩,由此人称伦巴第人。他们是日耳曼民众,二世纪下半叶定居多瑙河中游q奥多亚克瓦解鲁吉人后,他们乘虚而入,占据多瑙河北岸,随即进入多瑙河和蒂萨河之间的平原,然后越过蒂萨河。托提拉时期,他们与帝国结盟,帝国允许他们定居潘诺尼亚和诺里克。那里,遇到乌拉尔-阿尔泰民族阿瓦尔人的进迫,于是将潘诺尼亚让给他们,在国王阿尔博英的率领下,同其他蛮族民众——其中萨克森人是坚强的核心起向意大利运动。

568年春,阿尔博英从上弗留利深入意大利,一路未遇任何抵抗。入侵者尚未到来,大部分威尼托居民逃之夭夭,避难环礁湖;阿奎莱亚牧首也弃城而逃,亡命格拉多。占领维琴察和维罗纳后——帕多瓦还控制在帝国手里——在曼托瓦,遇到沼泽和抵抗,无法下手,阿尔博英只得先取米兰。569年9月,米兰失陷。帕维亚坚持三年,后终被攻克。不久,阿尔博英也成为宫廷阴谋的牺牲品。伦巴第议会在首都帕维亚召开,选克莱菲为王,他继续奉行掠夺扩张政策。克莱菲被一奴隶所杀,未选出其继承人,被占领地为各公爵瓜分一光,各自执掌一独立公国。伦巴第占领者从几乎全被占领的波河流域以楔形队形向拜占庭领土逼进,一直推进到卡拉布里亚。于是,帝国控制的许多领土成为边缘地带,一般而言,伦巴第的占领缺乏坚实的领土基础。初期,伦巴第人很少占领海岸,从未拥有舰队。

与哥特人不同,伦巴第人的占领不是以皇帝授权的名义,而是同帝国处于交战状态;在其占领地里,对“土著人”行为残暴,哥特-拜占庭长期战争,已经制造了人间悲剧,这又是雪上加霜,从这时起,意大利真正开始了中世纪时期。初看上去,这种划分也不是那么完善。东哥特人发现因要维持同帝国法律上的关系而使其对意大利的权力受到限制;而伦巴第人发现其权力却受制于未完全占领意大利。取代罗马-哥特内部对抗的是拜占庭-伦巴第的外部冲突,这种冲突在新入侵者所控制的意大利内部也有反应。现在,意大利国家和领土的统一自罗马共和国以来,第一次被打破,直到攻破庇佑门意大利再也没有统一起来。一部分仍为帝国行省,在另一部分里,建立与阿尔卑斯山北边相似的罗马-蛮族王国,虽没有被紧邻的要求行使其权力的帝国完全阻止,也至少被推迟和被阻挠;同时,在被占领土上的罗马意大利民众中存在着——至少在某个时期内 种思想,认为意大利迄今从法律上仍属于帝国,这也推迟和阻挠了上述王国的建成。事实上,由于被占领的方式,罗马民众在伦巴第人面前,处于听任胜利者摆布的战败者地位;初期,在这种没有法律保护的情况下遭到苛刻的待遇。一些大地产者遭杀害,其土地被伦巴第人全部籍没;据我们手头所掌握的有限材料,另些人作为进贡人分别隶属于征服者,他们必须缴纳其田亩所获的三分之一,生活在没有法律保障的状况中。

君士坦丁堡政府要应付东方之需,无力向意大利派遣必要的兵力以夺回失地,却为意大利的频频告急而一筹莫展。于是欲借助法兰克人打击伦巴第人,这就糟上加糟。克洛维死后,按照遗产划分准则,墨洛温国家被子弟们划分成许多边界不定的王国,这些王国有时部分地,有时全部地结合在一起。它们主要有:奥斯特拉西亚或东法兰西、纽斯特里亚或西法兰西、勃艮第或阿尔勒王国,亦包括普罗旺斯。尽管四分五裂,各法兰克王国之间争斗不已,但它们仍形成一股相当可观的力量,伦巴第人不敢等闲视之。伦巴第人在勃艮第几番掠夺性入侵后,法兰克人予以反击,从而占据西阿尔卑斯山山谷入口,这样,意大利边界开始出现缺口。奧斯特拉西亚国王希尔德贝尔特二世同拜占庭人结盟,率重兵南下北意大利,而拜占庭人于波河中游发起攻势,但伦巴第人向法兰克国王许以重金,劝其收兵。

于是伦巴第首领们意识到局势的严重性,必须统一起来,遂着手恢复君主制,选举克莱菲之子奥塔里为王。每位公爵让出其所握有土地的一半给国王,作为国王的地产。君主制恢复的同时,也制定了内部调整同罗马人关系的原则,于是罗马人生活得更有保障、更优裕。尤其归还了教会部分籍没的土地。这一新方针的标志是奥塔里也取名为弗拉维乌斯,以后各届国王均保持了这一名字,它表明伦巴第国王以某种方式自认为是帝国在意大利的继承人和接班人。

奥塔里对罗马属民采取的怀柔政策并没有立即改善同帝国的关系,反而激起了希尔德贝尔特再次干预意大利。奥塔里迎头痛击,高奏凯歌,还成功地打击了帝国军队。按传统说法,他胜利地推进到雷焦-卡拉布里亚。他娶巴伐利亚大公之女狄奥多琳达公主为妻,并信奉天主教。狄奥多琳达可在伦巴第人和奥斯特拉西亚之间起平衡作用。丧夫之后,嫁给奥塔里的继任者都灵公爵阿吉卢尔福,公爵继续奉行前国王的政策:对内,制伏某些敢于反叛的公爵,巩固实权;对外,同奥斯特拉西亚的法兰克人签订长期和约,这也因为法兰克诸王国互相厮杀,局势混乱所致。阿吉卢尔福比其前任更仇视帝国意大利,兴兵进犯,围困罗马城。教皇格列高利一世同他签订停战协定,捐一大笔钱作为代价。不久以后,又成功地同帝国签订另一协定。停战协定到期后,阿吉卢尔福重开战端,将拜占庭从意大利波河流域赶走,先后占领克雷莫纳、曼图瓦、帕多瓦。随后签订一系列和约并休战。同帝国开始相安无事,尽管在四分之三的世纪里,多次武装较量:帝国——忙于应付东方事务,先是跟波斯人,后跟穆斯林阿拉伯人,他们的先知穆罕默德逝世后向外大肆扩张——深知已无力收回失地,伦巴第王国也不愿将夺城掠地继续下去,尽管还不时扩大其地盘。

从七世纪初起,伦巴第人的扩张活动有所间歇,这与他们逐渐改信天主教有关;改宗一完成,扩张行为也完全停顿达几十年之久。改宗始于阿吉卢尔福时代,由于其妻狄奥多琳达之故,他与教皇格列高利建立关系,此举有助于改善天主教士和伦巴第人的关系。阿吉卢尔福与狄奥多琳达之子阿达洛阿尔多按天主教仪式受洗礼。尽管阿吉卢尔福没有改宗,但不阻止他人改宗,并采取弥补措施以支持教会和主教。

阿吉卢尔福死后,天主教随着阿达洛阿尔多登基盛极一时。他统治期间,同帝国和睦相处。但伦巴第人改信天主教的只是一部分,因而阿里乌教派和天主教发生冲突。阿里乌教徒把阿达洛阿尔多赶下台,由阿里奥瓦多取而代之。他是都灵公爵,狄奥多琳达和阿吉卢尔福的女婿。阿里奥瓦多死后,其妻冈德贝加改嫁,同罗特尔结婚,他是布雷西亚公爵,信奉阿里乌教。他于帕纳罗彻底击败总督艾萨克,把伦巴第人的统治扩大到热那亚和利古里亚东西海岸。狄奥多琳达的侄儿阿里佩托开始了巴伐利亚天主教王朝,王朝被贝内文.托公爵格里莫阿尔德王国所中断,人们还不清楚他信奉天主教或阿里乌教。格里莫阿尔德此时必须抵抗住拜占庭新的也是最后一次的领土收复企图,这次是皇帝君士坦斯二世御驾亲征,他渴望在意大利恢复皇帝宝座。皇帝所采取的战术与迄今为止总督们所采取的战术不同,他从南方发起攻势,包围贝内文托,但遭惨败,被迫放弃初衷。这时,希腊人也丧失萨伦托半岛。格里莫阿尔德死后,阿里佩托开创的王朝由其子佩尔塔里托以及其孙库宁贝托继续。这两个朝代中,伦巴第人皈依天主教,阿奎莱亚裂教终结——由库宁贝托于帕维亚召开的教区会议上完成的。伦巴第王国和帝国签订和约。

结尾:位于意大利中部翁布里亚地区的南边、距离罗马不远的斯波莱托是一个从很远处就能看到的壮观城市,它依着南北走向的亚平宁山脉西侧而建,背靠亚平宁山脉,面朝西边,好像守护着罗马,亦像是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罗马。它就是巴伦第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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