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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夜景》(散文)

句子大全 2011-11-27 2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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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兴福

我过上了“候鸟”生活:春天天暖以后回东北——齐齐哈尔,秋后天凉了再回到华北——廊坊。

2018年,是我来廊坊过冬的第四年。11月1日晚,《新闻联播》播送完了,我要出去散步,关了电视机

,下楼向小区门口走去。小区名字叫格林郡府。我所在的是格林郡府小区四分之一的A区:是一条十字路在中间把整个小区分成了A、B、C、D,四个区域。十字路通向四条宽阔的交通要道:东是东安路,西是和平路,南是光明道,北是解放道。几年前,这里还是一个普通的村庄——王寨村。

出了A区院门就是十字路的东西道,叫王寨道。A区在十字路西的道北。

夜幕下虽然没有了太阳的光明,但街道两旁的路灯和来来往往的车灯,还有商铺前各式各样的门灯,以及牌匾里和玻璃窗户里放出的灯光,已经把夜幕驱散,点亮了这里的世界。

道路两旁排列着整齐的二球悬铃木——英国梧桐树,树上的绿叶有些已被老天爷给染上了一些黄颜色。车行道上川流不息的小轿车一个个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东来西往。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有独行的,有结伴的,有领着孩子的,有用车推着婴儿的;有白发苍苍的老伴侣,有人到中年的大夫妻,有年轻轻的小两口,有父子爷们、母子母女、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有的说着笑着,有的嘴对手机聊着微信或把手机贴近耳旁接打电话,有的不声不响悠闲地迈着脚步。时而,会有几片染了黄颜色的二球悬铃木叶子,像鸟儿一样轻轻地飞落下来,为夜晚增色添彩。除了节假日,白天,这些夜行者当中,很多人要上班,上学,上幼儿园,做生意,带孩子,等等,没有闲暇时间出来,只有吃过晚饭,夜幕垂垂地下来之后,才有机会出来散散步,陪陪老人或孩子,扭扭秧歌,跳跳舞蹈,看看热闹,或进商铺买买东西。

我沿人行道往东走了不到一百步,到了一栋南北走向的商铺和写字楼前:这里四位银白发老太太手握长剑,弓着双腿,缓慢地转动着腰身,双手舞动,聚精会神,不为周围的一切所动,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们存在似的……

再往东离四位老太太二十来步远,是整个格林郡府小区中间的十字路口——A、B、C、D四个区域的中心。十字路的西北角——A区的东南角,是商铺的大门口,门前的场地很宽敞,场地中二十多个中老年女性双手舞动着彩绸,随着地上音响里发出的《欢乐中国年》歌曲的节拍,迈着节奏感很强又不断变化着的步伐跳着秧歌舞。不时有过路的人停下脚步观赏。

转身看到十字路口西南角处——C区的东北角处聚集了不少人。于是穿道而过走近去看。这C区与A区南北相对,与D区东西相对。这里正在表演太极拳:两男三女五位老人,看上去都已年过花甲,他们双腿驱动着,腰身转动着,双臂挥动着,动作缓慢、柔和、舒展、大方,一个个凝神静气,好像是天上下凡的老神仙……

十字路口东边的B、D区传来了草原歌手乌兰图雅的歌喉,寻声走过去,不到二百步就到达了那里:道北——B区商铺前,七位老大妈在扭秧歌,她们左手拿彩绸,右手拿彩扇,翩翩起舞。前面地上那个个头不大,但声音不小的音响里传出的正是乌兰图雅的《站在草原望北京》。好像要与她们PK似的,道南——D区商铺前九位大姐大妈正在欢快地跳着广场舞……

在B、D区逗留了一会儿,我返回十字路口,顺着十字路向南走出小区,到了光明道,沿人行道往东走了四百多步,到了小区的边界——东安路口。从小区楼区到东安路边界,原有八十来米宽的空场,在我没回东北前还被铁皮等遮挡物包围着,没想到还不满五个月,竟变成了供人们休闲娱乐的休闲娱乐园。因为这里没有什么文字标志,挺适合人们休闲娱乐,像公园,索性就叫它——休闲娱乐园吧。

这休闲娱乐园有东、南两个出入口。东出入口通向东安路,南出入口通向光明道。出入口处埋着只许人进出、不许车辆驶入的铁管子。一个大花坛从东出入口连到南出入口,有一百多平方米大。花坛是一个特殊的多边形状,周围是用青砖砌成的八十公分高的围墙,花坛中的五棵“迎客松”正在迎送着人们,在周围陪伴“迎客松”的是花朵鲜艳的月季花,月季花周围有绿色的草坪陪衬。里面的月季花还傲然开放着。

从南出入口进入,围绕花坛向里走几步,西侧是一个七八十平方米大的休闲活动场地:场地靠西矗立着三堵两米来高面向东南的青砖墙,两前一后,错落有致。场地东为进出口,其余三面都有固定在地面上的长条椅。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士,着一身青色舞服,正在指导两位女士跳交际舞。椅子上的音响里响着舞曲。

往里看,一个个三米多高的方形灯柱,如同一个个精神抖擞的高大武士,昂然挺立,上面三分之二的部位都放着明亮的光,照耀着人们前行。

往里走,中间的人行通道是用灰色的六边形地砖铺就的。通道两侧绿化区域的二球悬铃木、银杏、垂柳、云杉、雪松、海棠、黄杨、桃树、冬青、月季、玫瑰、草坪、……都是从四面八方迁移过来的,被移植在这里,美化着这里的环境,贡献着自己的青春。

一个又一个休闲娱乐场地,就像古时候的“驿站”似的。前走不到三十步,来到了一个有三四百平方米大的娱乐场地:场地靠西是一南一北两堵青砖墙,四个方形大花盆远近不一地坐落在场地西半区;在几根方形灯柱的照耀下,小朋友驱动着滑板车玩耍,推着婴儿车的妈妈和车子里的幼童在一旁观看,那幼童看直了眼——目不转睛,不断地有大人、孩子从旁边走来走去……

再往前三十来步到了下一个“驿站”——一个有八九百平方米大的休闲娱乐场地:东边是连接东安路的又一个出入口,西边是一溜长亭,亭内由南至北摆放着一排固定的长条椅,场地四角处都有一个方形的小亭子,里面都有长条椅。十八位舞者正面朝东安路起舞,十四位女士在前,四位男士在后,整齐的步调,整齐的手舞,一曲终了,又接下曲,舞曲变化,五姿也变了。来往行人有的把目光投向他们,有的停下脚步欣赏。亭子里的长条椅上坐满了出来散心的人……

在去下一个“驿站”四十多步远的人行通道上,一位年轻妈妈推着的婴儿车里,稚嫩的幼童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来往的行人,对面过来的小女孩儿在幼童面前招招手,向她打招呼问好;跟在大人前后左右的少年,有的看看这,有的看看那,不时地欢快地蹦跳几下,有的欣赏着别人踩滑板车或滚足球……来往行人小心地躲避着这些孩子们。望望消遣娱乐着的人们,望望绿化区域里的花草树木,望望天空的星辰,感觉好像置身于一个美丽的神话世界!

这个娱乐场地同前边路过的第二个一样:有三四百平方米大,靠西一南一北两堵青砖墙,四个方形大花盆远近不一地坐落在场地西半区;在几根方形灯柱的照耀下,八位女士在跳广场舞。

到了小区中间十字路的东西道——王寨道通往东安路的末端。这条东西道把整个休闲娱乐园分成了南北两部分。这南部分的北端,同开始进入的南出入口一样,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大花坛,从东出入口连到这北出入口,里面是五棵“迎客松”、月季花、草坪;靠西是七八十平方米的休闲活动场地:场地靠西矗立着三堵两米来高的面向东北的青砖墙,两前一后,错落有致。场地靠南的长条椅上坐着一对正在歇脚的看上去约有八十岁上下的老夫妻,两位老人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来往的行人。从他们的神态看,此时正在欣赏让他们羡慕的眼前这些夜行者的活力……

这休闲娱乐园南北两部分的出入口正对着,只是中间隔着十三米宽的车行道和车行道两边各五米宽的人行道。道南与道北的大花坛一模一样,只是两个花坛里开的月季花有别:道南花坛里开着红颜色和粉颜色的大花朵;道北花坛里则开着黄色花瓣上染着红色或白色花瓣上染着粉色的花朵。这一定是人们为了美别出心裁,匠心独运,有意为之。看着两边花坛里还傲然开放的月季花,心中在问:进11月了,临近入冬,不知华北大地上还有多少种花儿同这月季花一样在争奇斗艳?

刚踏入北部园区,就被一只印度舞曲所吸引: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士,在西侧七八十平方米的场地上独自跳着印度舞,放在长条椅上的音响里响着印度舞曲。经过这里的人们耳目同样被吸引着。

沿人行通道穿过绿化区,走了三十五步,来到了一个风格别致的“驿站”——休闲娱乐场地:场地两头相距三十来米,中间宽约二十来米,月牙形的亭子从东南角延伸到西北角,进出口在对角处。顺亭子摆着一溜固定的长条椅。 三位五六十岁的老哥们,手拿地书笔正在青石板地上“挥毫泼水”。有不少围观者。我来到一位有六十多岁、身穿灰白色羽绒服的老哥们面前,只见两行魏碑体大字跃然青石板上:

泰山不老年年茂

福海無窮歲歲堅

笔风朴拙险峻,舒畅流丽。人们一边观赏,一边赞美。

一旁,另一位老哥们则用清秀挺拔的仿宋题写下了毛主席的两句诗词:

春風杨柳万千条

六亿神州尽舜尧

让围观者同样发出赞美声。

另一位老哥们在练写着笔划。

后来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一旁流利地书写着李白的《早发白帝城》,字体工整流畅。问他写的叫什么字体?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字体,只是随便写的。

不时有人上前赏字,交谈,有的还用手机拍照,有老者,也有青少年,青少年中,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

离开“挥毫泼水”场地,在通往下一“驿站”三十来步远的人行通道上,一位身着紫红色保暖外衣的年轻女子推着的婴儿车吸引了众多目光,我的目光也被夺去:年轻女子推着的是一辆双人婴儿车,车上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童,一看便知是双胞胎,同她们的妈妈一样,双胞胎女童也身穿紫红色保暖外衣,衣服上的帽子挺得很尖,很高,冒尖上有一绺白毛,小姐俩静静地坐在婴儿车里,看着过往的行人,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温柔、和谐、美丽!

又是一个八九百平方米的大场地:场地四角位置的小亭子分别坐落在下面两米多高四个锥形石座上;场地东边出入口通向东安路,场地西是一溜长亭,亭内一溜固定的长条椅

。二十来位大妈在东侧兴致勃勃地跳着广场舞,背东面西;长亭下的长条椅上坐满了看热闹或歇脚的人;靠长亭北端的场地上,一个八九岁很帅气的少年,正在他脚下的滑板上跳跃着玩耍,一个比他高半头的小伙伴站在一旁看着;南端是一个年轻母亲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踢足球;靠他们东侧,一个又高又胖的少年和一个比伙伴瘦小很多的少年在打羽毛球;两个十三四岁穿着红白相间上衣的小女孩从北边走来;两个十六七岁身穿黑色外衣的少女从南边出现;推着婴儿的爸爸妈妈,蹬滑板车、抱着足球的孩童,牵着手的恋人、朋友,一个个进入画面——场地,场景十分热烈!我在此逗留了好一阵子!

前面又是一处引人入胜的场景,我急匆匆走了二十五步,来到现场:这里跟“挥毫泼水”那个场地设计一样,只是场地里的长亭位置有变化,是从西南角延伸到东北角,对角处是进出口。场地里围着很多人,正在观赏二十几个中青年男女富有激情的舞蹈表演——舞者们随着音响里强悍、充满活力的音乐,用脚下的滑行、踢腿、快速切换、转身等动作疯狂地蹦跳着,步法是那么快捷,那么有力,那么富有节奏感,那么震撼!极具现场渲染力!

他们的表演不但引来了众多人观赏,同时还引得旁边一些观赏者手脚发痒,跃跃欲试,看着看着就跟着跳动起来。那位帽子下面露着一圈白发的老哥虽然身粗腿短,不具舞者身材,但兴致颇高,他在队伍后面,一边看着别人的动作,一边跳动,虽显笨拙,但很认真,让人敬佩。这欢快的场面自然少不了孩子们,一些年龄大小不一的孩子,在大人身旁学着跳,大的不过八九岁,小的四五岁左右。前面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特别引人注目,好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并不断地发出夸赞声:“这小孩跳的真好!”我特别喜欢小孩子们表演唱歌、跳舞的节目,所以我早就注意到他了——他在队伍的最前排,十分娴熟地跟大舞伴们一块儿跳着,不时还和他前面观赏的人群中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说些什么,看样子那男人像他的父亲。我上前问道:“是你的孩子吧?”“是,是我儿子。”“几岁了?”“九岁,上二年级。”“八周岁吧?”“是八周岁。”“你儿子跳的很好!”“他喜欢,我经常晚上领他上这来,在这他自己跟着学的。”再看,一旁又添新彩了:一个屁股上穿着纸尿裤的小女孩摇摇摆摆地走进场地里,仰着脸茫然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无所适从。她的妈妈急忙进里面把她抱出来。

在这群舞者当中,最吸引人眼目的当数队伍前面中间那位四十来岁的光头男子:他长得不算高,但很结实,和其他舞者比起来,他显得黑些。虽然夜晚气温只有10度左右,跳舞的人都穿着御寒的长袖衣衫,游玩和观赏跳舞的人有不少还穿上了羽绒服,可这位光头男子身上只穿了件白色半袖,和那剃得光光的头一样,鲜明夺目;再看他那左臂腕关节以下没有手掌,就更引人注意了;他不但动作最娴熟,而且跳的最有气势,头顶上、额头上的汗水像露水珠一样亮晶晶的。等一曲终了,大家停下了舞步喘息,他走到前面拿起早已备好的毛巾擦了擦汗水,然后又和大家去交流,提建议,做指导。擦汗水的人只见过他一个。趁光头男子走出队伍到一旁接听电话的时机,我跟上去问了问:“你们跳的这叫什么舞啊?”“鬼步舞,也叫曳步舞。这舞怎么样?”“挺欢快的,很有气势!”“这舞最锻炼身体!”他说着走入队伍。

我忽然对这些舞者们心生敬畏,有些崇拜!只可惜我没有这方面天赋,自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未扭过秧歌跳过什么舞。

围着舞场,绕来绕去,我用手机录了几段视频。感觉这曳步舞很悦人眼目、勾人灵魂,让人精神振奋!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跳曳步舞的场地。

往北约三十来步,来到了休闲娱乐园的最后一站:东侧是同前面经过的出入口一样的大花坛,坛中有迎送人们的“迎客松”、月季花、草坪;西侧也是两前一后三堵错落有致的青砖墙,青砖墙面向东北,七八十平方米场地里的长条椅上,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哥坐在那聚精会神地听着小盒子里唱的京剧《凤还巢》。

走出这休闲娱乐园就是解放道。沿解放道西走,四百多步后到了小区中间那条十字路的北头:路东是小区最大的超市——福买得超市;路西是格林时代广场。这是一个繁华地段,宽阔的解放道上东来西往的车辆灯光闪闪,道路两旁的路灯、商铺的门灯、牌匾灯以及玻璃窗户里放出的灯光,十分耀眼。这里的整个世界都被人间光明普照着——

福买得超市进进出出的人仍然络绎不绝。宽敞的格林时代广场上,四五十人的广场舞队伍正在排列有序地跳着、舞着,除了后面三个男士,其余都是女性,有老年,也有中年。音响里刚唱完乌兰图雅的《我要去西藏》,又开始了曲尔登演唱的《月亮女神》……一首又一首悠扬、明快、婉转、激昂的曲目激励着大家,大家欢快地跳着,兴奋地舞着,人多势众,十分引人注目!带着孩子在一旁观看的妈妈忍耐不住了,就地跟着跳上了,小儿子更是万分兴奋,跑到妈妈前面,欢快地跳起来;两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身穿一样的红马夹,跑到队伍前排和第二排之间的空当,跟着大人翩翩起舞,随着他们跳动的舞姿,红马夹在无数灯光的辉映下十分夺目诱人;旁边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儿,眼睛不住地看着别人跳动的同时,也跟着踢踢腿,晃晃手,动作虽不协调,但那天真足以让你喜欢万分!

这些孩子们真是爱死人!

仰望星空,满天的星星都在看着这里,瞪着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看傻了眼,感到自愧不如似的!

人到这里会感到豁然开朗,心旷神怡!

往西三十多步,一个比别人高大很多的音响里传出的是高亢、嘹亮的唢呐声伴着激昂豪放、热情姿肆的锣鼓声。随着唢呐伴着锣鼓的节奏,六个老花仙子和两个青衣老顽童欢快地扭着大秧歌:鲜艳的红、粉、黄、绿色的彩扇彩绸在大家的手中舞动,鲜艳的红、粉、绿色彩服在老仙子们的身上闪动,鲜艳夺目。一个老顽童和一个老仙子面对面扭动了好一阵后,又凑到另一个老顽童面前扭、逗起来,两个老顽童起劲地晃动身躯,兴奋地扭啊,舞啊,逗啊,好个快活!这欢乐场面真情地表达着——咱老百姓——今日真高兴!

我返回十字路往南走,这是回家的路。路的东侧是一栋和福买得超市一体的南北走向的商铺与写字楼。宽宽的通道里,十几对青年男女在那里跳交际舞。他们搭肩搂腰,两手相拥,前后挪动着脚步,飞快地旋转,舞步严谨规范,舞姿庄重典雅。旁边有不少初学者……

一缕缕耀眼的灯光,一束束温暖的目光,点燃着人们的情绪,当今的人们活出了自己的精彩,活得惬意!他们用各种愉悦的形式,表达着对幸福生活的满足,对现实社会的满意!

整个夜晚,小区上面被天空中的星辰笼罩着,下面被灯火照耀着……

回顾那一幕幕令人难忘的欢快场景,心想:如果让《清明上河图》的作者张择端穿越时空来描绘的话,那该是一幅怎样灿烂的景象?

这不正是人们期盼多年的日子吗?

今天的日子让人们那么满意,那么兴奋,那明天呢?

明天,看见天上那闪闪发亮的星星了吗?群星闪亮着的眼睛是在告诉人们:

明天——会——更——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感慨万千!

这一夜,我睡得很香!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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