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大全

日记大全 > 句子大全

七年级下册 语文(《老王》分析)

句子大全 2019-02-11 00:38:12
相关推荐

(1)默存(mò cún):作者的丈夫钱钟书的字。钱钟书(1910-1998),江苏无锡人,学者、作家,著有小说《围城》和学术著作《谈艺录》《管锥编》等。

(2)干校(gàn xiào):这里指”五七干校“,“文化大革命”期间国家干部集体下放劳动锻炼的场所。

(3)翳(yì):眼角膜病后留下的疤痕。

(4)愧怍(kuì zuò):惭愧。

文章的记叙对象,一个不幸的三轮车夫。因为在北京解放后没有加入组织而落伍,自称自己“没用了”。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他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他物质上艰苦,精神上凄苦。因为是单干户,没有组织,思想上怀有极大的恐惧。这可能是老王最大的不幸。老王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愿意给作者家送冰块,车费减半;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拿了钱还不大放心,担心人家看病钱不够;接受了人家的好处,总也不忘,总觉得欠了人情,去世前一天还硬撑着拿了香油、鸡蛋上门感谢。老王去世几年后,作者感到当年对老王的行为“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作品鉴赏

主题思想

文章中的老王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通劳动者。无论是在物质上、生理上,还是精神上,老王都是一个彻底的“不幸者”。可这样的“不幸者”,却在一个历史时间段里,与杨绛相识。他们的相识,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他蹬”,“我坐”,彼此之间的交流也只是局限于“闲聊”,但老王还是极为珍惜这样的一种相识。他以自己的方式来传达这样的一种“珍惜”:“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文革期间,杨绛的丈夫钱先生“一条腿走不得路了”,老王送钱先生上医院,“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 老王之所以如此,很重要的一点是在与杨绛一家的交往中,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亲近:杨绛将他视为“熟人”,愿意倾听他的“闲话”;杨绛的女儿也曾“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使得他的眼病有了好转;在他为杨绛一家付出一些劳力之后,还总能得到一些钱的补偿。尽管有些时候,“拿钱”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但这样的温暖和亲近,让老王孤寂的心灵有了一种安慰。也正是这样的温情,使得老王在自觉与不自觉中,获得一种心灵的寄托。

老王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以劳力为生计的卑微之人,本真而质朴的天性使他对有知识的人,总怀有一种别样的敬仰之情,这样的敬仰没有一丝的功利色彩,它全然发自内心深处。于是,老王才在行将就木之际,拿着自己舍不得吃的鸡蛋和香油来送给杨绛。然而,他的苦心最终遗憾地为杨绛所误解。“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而那“脚步声”踏响的又是老王另一个意义上的“不幸”。如果说老王既往的“不幸”,都是显性的话,那么这次老王所踏响的“不幸”,却是隐性的。其关键之处在于老王以自己简单的思维方式,将杨绛一家对他的同情心曲解为家人的亲情。他实心实意地做着一切他自己以为该做的事,可他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他与杨绛一家毕竟来自不同的阶层,之间的距离是显而易见的。尽管那从天而降的相遇,使得他有机会“近距离”地与杨绛交流,可这样的交流也只能停滞在物与钱交换的表层,距离心的交流极远。心的距离,是他无论作出怎样的努力都无法缩短的。

后文写到杨绛的“幸运”,不仅仅是指她与老王两人在物质上悬殊的比较,杨绛的“幸运”首先应该是在她们一家遭逢“不幸”的时候,遇到了老王这种“最老实”的人。老王给予她一家的帮助,可谓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老王不懂得什么是“欺负”,“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在老王的人生字典里,本就没有“欺负”二字。老王只知道本分地做人,老实地做事。尽管生活对他而言是不公平的,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安分守己,坚守自己的道德良心。

虽然杨绛也有“不幸”:文革中被冲击,自己下放到干校;丈夫腿走不得路,还得自己烦请老王帮助送医院。但这些在文章中只是一带而过。因为杨绛写此文的真实用意,是想通过剖析自己与老王相识的点点滴滴,传达她对人生的别样体悟,所以其他的一切也就不可能在这样的一篇短文中详尽地表述。杨绛同情老王际遇的“不幸”,也尽了自己的力量在经济上帮助老王。在她看来,老王已经够可怜的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占老王的一丁点儿便宜了。知识分子内心深处的那份“清高”,使她在对人和对事上都坚守着一种原则,那就是决不欠别人的情。在她的心目中,老王与“别人”是等同的。因此,她对老王的付出,总是物化为用金钱给予回报:老王给她家送冰,尽管老王说“车费减半”,可她坚持不减;老王送钱先生去医院,“坚决不肯拿钱”,可她“一定要给钱”;即使是老王在生命行将结束时,给她送去鸡蛋和香油,她还是“拿钱去侮辱他”。它让人更多地感受到老人在写此文时的一种别样心境,意蕴深远。杨绛没有能领悟老王的心思。其实那个时候,她也无暇去领悟,因为,那时杨绛看到的老王是:“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出于一种本能,她“害怕得糊涂”了,一心想到的只是赶紧打发老王走。而打发老王走的最好方式就是钱。我想,任何人对杨绛在这样一个特定时候的举止,都没有理由非议。事情的结果,自然是老王无奈地接受了他最不愿意接受的“钱”。从这一个细节中,不难看出当时杨绛与老王之间内心深处的一种隔阂。这样的隔阂,在文章中还有,那就是老王在最后一次去杨绛家的“十多天”后,杨绛与老王同院的老李的对话:“老王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从这段文字中,不难看出,与老王有着隔阂的还不仅仅是杨绛老人,即使是与老王同处一个阶层的老李与老王也有着隔阂,虽然两类隔阂的意义有可能不同。

阅读剩余内容
网友评论
相关内容
拓展阅读
最近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