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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神话 语言的神话(历史的神话)

句子大全 2016-06-13 20:5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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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语默

这些无法证明的事物是具有精神洁癖症的“罪人”

你无法掩盖真理的荒谬,只能在荒谬的掩盖下,重新回到生命深处。所有可见的事物,只有在忘记之后才会被发现。你在神话世界中找到两个存在,一个天使所看到的一切正是魔鬼的焦虑——你毁灭了所有幻觉,你无法阐释幻觉。

他们将理性当作人类文明的叛徒,这些阻隔在围墙内部的生活,像是一种思想的权利游戏。你走出所有房间,却还在房间里面。你误解了自己的眼睛,并试图蒙蔽这双眼睛——在语言的蜕变过程中,只有隐晦的事物才会放射光芒。

一个丧失了发言权或话语权的国家,像是山体垮塌时所发生的灾难,人们正在一块残缺的石头上寻找出口,这些无法证明的事物是具有精神洁癖症的“罪人”——你相信这一切都是正确的,唯有在冒犯到自我时才能发现错误的存在。

像是囚犯的一只眼睛,正在捍卫黑夜的尊严

这是所有危险的悖论产生的语言杀手,人们将回忆当作至理,并将经验当作习惯给予肯定。你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的局限,只有在重返自己的道路上,才能彻底认识到它。你始终都是第一位分歧者,像是灵魂在进行自我表演,历史的缩影最终走向了瓦解。你的唯一喜悦不过是一种错觉,你被你的认识的角度给胁迫了,像是鸟叫声残存的呼吸正在走向封闭。这些被放大的狂喜之物,在稀薄的空气中到处乱窜,像是囚犯的一只眼睛,正在捍卫黑夜的尊严——并为他人埋下了罪名。在所有思想的外力施压下,你总能从抽象的术语中找到答案。

这些废弃的逻辑,像进入了死亡的迷宫。当你利用一种逻辑就会摧毁一种逻辑,所有被肢解的逻辑都具有分裂语言的天赋——闻所未闻的事物是一些无用的材料组成的符号,除了持续瓦解矛盾,还会持续制造矛盾。人们在方寸之地驱赶魔鬼,像是一个破坏因素正在发酵。在没有否定的世界,只能将“否定”否定;死亡逼近我们的时候,我们却在努力走近死亡。用记忆拼接而成的图式,像是在屠杀一群鸟叫声;反叛一切为目的的思想,并不能像军队一样英勇神武。精神的十字架正在玩弄一群人的存在,他们是政治上的盟友思想上的敌人。

像一群沉默的美学英雄,正在静等战争的来袭

神话利用了想象同时也绑架了想象,隐蔽的事物并不会为隐蔽而存在。在所有肯定与否定的关系世界,真理或谬误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除非你完全摒弃信仰的存在。在立场沦陷的时刻就是思想重生的开始,未经审视的语言不过是思想黑洞释放出的危险信号——矛盾丛生的逻辑森林并不能在短时间化解你的困惑之疾。这些用概念组成的思想合体,正在被普遍浮夸的生活所抛弃。

只有在你触及到邪恶的时候,才有可能认识到正义的本质。你正在完整地复制它们,对于那些不祥的预兆,所有人都保持着高度警惕,像一群沉默的美学英雄,正在静等战争的来袭。白昼蒙上了眼睛,鸟叫声毒杀了森林。除非在思想塌陷之日,抽象世界遭到侵犯,才会认识到自身问题。这些填鸭式的思想,像是被记忆割除的石块,正在空间暴力中加速膨胀——人类是神话世界缩写的符号。

他们通过死亡的神话来结束对自我的审视,你围绕他们的认识来改变对自我的反省。人们活在一种遐想的历史当中,并不曾真正走出过遐想;那些被确凿的历史证据,正在通过你的言说被人们遗弃。人们将美德当作邪恶出卖给了路人,像是所有愚昧的信号发出的指令。无法阻隔语言本身的世界,时刻都在语言的世界生成自身。这些被人类当作障碍物出现的神话元素,正在寻找下一个替身。

锋利的刀安插在梦境之中,天赋言论如镜像世界的上帝

这些真理的有效时间,被漆黑的光线霸占了。在死而复生的禁忌仪式中,只有你依然囚禁着自身;在所有葬礼上死亡的思想,正夹着尾巴表演他人的存在——冻僵的语言堆满的故事,将午夜奉送给了路人。只有意义不再是意义的时候,你才会对意义进行真正的思考。被偏执狂推上断头台的世界,正在发疯地向影子求救,这是无数断裂的手臂组成的街道——埋在地下的镜子被时间劫持了。

一把锋利的刀安插在梦境之中,这些天赋言论如镜像世界的上帝——语言正在试图绑架人类的嘴巴,最终成为盲人不能理解的东西——难民们正在为一场饥饿的战争寻找借口,这是物质世界的暴力信徒。我们在思想的曲线运动中,占领了经验并侵蚀了知识,这是理性的光环走向灭亡的必经之路。你与自己的影子私奔,直到将影子彻底抛弃——远处的灯火是时间的梦境,钟表发明了坟墓。

在水滴死亡的那一天,物质被炸成了一朵云彩,人们抓住自己的影子,黑夜像是在梦里游荡的一条狗。油灯是平庸的殉道者,你用时间点燃了它——石头与水的联姻生出了大海,大海与飞鸟的联姻生出了太阳——这些鱼已经死去很久了,没有人会相信鱼的死亡。一棵树被一朵花亵渎了一生,跌倒的山躺在风的怀抱里,像历史与画像的形式逻辑——这是被贪欲染红的太阳所犯下的罪过。

影子是黑夜的幽灵,被妖魔化的世界正在鼓吹理性的咒语

他们丢弃了整片森林,并佩戴上石头一样坚硬的皇冠。所有概念都披上了袈裟,像一位僧人站在一场启示中。你无法叫醒黑夜的神话——人们将斧头抛向天空,像是宇宙中丢失的一把扫帚,再没有与土地亲密接吻。风在寻找一棵树的庇护,水的影子被水草包围后,鱼群忘记了飞翔。长着翅膀的河流,正在倾听一只鹅的哭泣。狂热的思想被烧制成各种器皿,当理性的世界被打碎之后,就会将语言搁浅在最危险的位置——暴力的影子像石碑一样站在阳光下。

他们的手和脚都是黑色的,像是一堆石头和一摊泥巴,这是脚印上绑架的历史。背离假象而存在的事物正在建造一致性,他们普遍将思想潜伏在思想以下,这是一盏熄灭很久的灯——像是病态的神话思维正在接受语言的控诉。风不依靠翅膀飞翔,而森林却需要鸟的伴舞。影子是黑夜的幽灵,就像空气中走丢的世界,在一片光晕之中,时间遗忘了自己。这是意识世界的种族歧视,不断通过基因图谱走向观念变异——被妖魔化的世界正在鼓吹理性的咒语。

失去了性生活的自然界,再也没有了分娩能力

人们掠夺了眼睛的审视权力,如同从镜子里出逃的黑夜,总会裹着双脚滚出梦境。每个人都是概念上的囚犯,像对着鸽子诠释鸡的叫声。这些正义捍卫者最具有争议,他们占领了所有子弹。像是病人对医生发出的警告,他们雇佣正义对邪恶进行包装——像是一根理性的绳子吊在一棵树上,被一阵风吹来吹去,人们迷失在树叶之间,却无法看到一棵树——我们无法为正义找到辩解的理由。

失去了性生活的自然界,再也没有了分娩的能力。那些惧怕行动的人,总是在行动的准备之中。人们站在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却假惺惺地走到一尊神面前,表现自己最为弱势的一面,像是获得拯救的一片落叶,随时都会吹走整片森林。生命不过是一种试验品,在这个世界试验场,随时都面临倒戈的风险。这是一个死人复活的故事,像是死了很久的新式木乃伊——语言始终活在语言之外。

一根扁担正在捶打一口枯井,文化的裂缝爬满了历史蛔虫。这是最后的鸟叫声,轨道并不清楚火车的危险;波浪的花纹表现出的难民情节,正如一个失去胴体的冬天。这些人像是房子上站立的烟囱,一刻都没停止对太阳的祷告,我们拽着时间的胡子荡秋千,在跌落的风筝面前所有的影子都长高了。人们的心灵卧倒在一颗黑色的牙齿上,就像在咀嚼一座山——这是从神话中蜕变出的世界。

本文收录于思想日记《我是谁?》(语默 著)本文写于1999年4月7日(18岁作品)本文配图均为荷兰画家希罗尼穆斯·波希(1450-1516)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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