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天桥到马化腾（“网文教父”吴文辉的轮回）

4月27日，中国商业圈又是一个热天，瑞幸咖啡被中国证监会结算，蒋凡从阿里合伙人，吴文辉和其他阅文集团核心团队离开……

瑞幸和蒋凡都是旧新闻的主角。暂时不提也罢。然而，7年后，“网文教父”吴文辉等核心高管再次上演集体辞职的戏剧细思极恐，折射出中国网络文学江湖竞争格局的背信弃义。

人民是谁？

“中国网络文学教父”，网名黑暗之心，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阅文集团CEO，曾任盛大文学总裁，起点中文网联合创始人和CEO，以及腾讯文学CEO。网络文学的奠基人、开拓者，见证人，网络文学的商业模式、运营体系和版权延伸机制的奠基人。

腾讯连续，吴文辉等“荣退”

4月27日上午19时，03阅文集团通过微信官方账号发布了“阅文集团宣布管理团队调整，腾讯和阅文深度推动IP联动和新文创内容生态发展”，这是对谣言和爆料的迅速、积极和正面的回应。

阅文集团语句将爆料中的“阅文集团吴文辉等核心团队及中高层人员集体离职”称为“现任联席首席执行官吴文辉先生和梁晓东先生、总裁商学松先生、高级副总裁林庭锋先生等部分高管团队成员荣退”，在一个句子中达到“四两拔千斤”的效果。

在突出显示炫技、“经过五年发展，阅文集团已拥有810万名创作者，1220 万部作品储备，触达数亿用户。”和赞扬的同时，“作为网络文学产业的开创者和奠基者，吴文辉带领核心管理团队，不仅立足起点中文网开创了网络文学的商业模式、运行体系和作家孵培体系，更实现了公司IPO、收购新丽传媒以及搭建文学IP版权体系等重要里程碑，为阅文集团在新文创时代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那么谁是吴文辉的继任者呢？

程武在2009年是加盟腾讯。现任腾讯集团副总裁、腾讯电影产业CEO。他负责集团的市场和公关部以及腾讯互动娱乐事业群的市场部。

2011年，程武启动了以IP为核心的“泛娱乐战略”，在公司大力支持的领导下，推动了网络动漫、网络文学、影视、电子竞技等新业务的推出。

在2013中，他和吴文辉共同推动腾讯文学的成立，分别担任腾讯文学董事长和腾讯文学CEO。

2018年4月，程武在“泛娱乐”战略基础上中提出了“新文创”战略思想。目前，基于“科技+文化”的腾讯定位，“新文创”已经成为腾讯在维度文化中的核心战略。

以上文字中行间的商业秘密只能理解为无法言说的……500字在此省略。

吴文辉在内部字母“今年，是阅文集团成立的5周年，也是起点中文网的18周年，作为创始人，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终于成年了。而在这一刻，就像许多‘父母’一样，我们既要陪伴‘孩子’一起成长，也要适时地往后退一步，学会放手，让‘孩子’开启新的人生历程。”中表示

有一种和平的气氛“你好我好大家好”和成功保持着彼此的尊严。从此，中国网络文学史将留下“网文教父功成名就后荣退归隐”的故事。

但是，由于网络上的交流，与阅文集团的人事变动或“推动免费阅读”内部意见分歧有关，相当一部分派系势不可挡地要打败这个派系。据此分析，这次阅文集团突然换帅，股价应该会迅速跌破30港元。

不过，资本市场似乎对这一换帅更为乐观，全面拥有腾讯将为阅文集团带来新的资源整合，而泛娱乐+新的文创组合策略或许能够讲述一个更好的资本故事。因此，4月28日阅文集团的股价不但没有下跌，反而上涨了。早盘股价一度飙升至38港元，涨幅超过18.6%，市值超过380亿港元。

作为一部简单爱情史的官方记述，FN商业（ID：FN-24H）必然要对盘一波中国网络文学的发展和吴文辉的“网文教父”做一个简短的历史回顾，才能成为史！

网络文本从BBS开始

1995-2002年，网络文学萌芽期，第一批专业文学网站诞生。

1995今年5月，第一家互联网接入服务提供商中国刚刚成立。此后“瀛海威”甚至长时间成为“互联网”同义词。

当互联网刚刚在中国启动时，几乎没有网站，聊天的交流基本上是基于论坛。因此，最早的中国网络文献是在嘈杂的BBS中以序列化的方式产生的。成立于8月8日的995，水木清华曾经是中国大陆最受欢迎的BBS之一，代表中国高校网络社区文化。学生经常在BBS上发表原创文学作品。

在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金庸的武侠小说在中国大陆广泛流传。网络文学作为一种大众文学，深受武侠小说发展的影响。1996年，“网络文学”一词正式进入纸媒。今年，18岁少年吴文辉被北京大学计算机系录取为浙江仙居县顶尖理科学者（就好像他是与许知远有知识的同学一样）。

1996年“金庸客栈”BBS，很快成为金庸武侠读者集散地，也吸引了早期作家的其他通俗文学作品。1998年，西祠胡同成立；1999年，天涯社区成立。

在全民办网的那个时代，有很多网民喜欢看书，也喜欢开自己的个人网站。1998年3月，“文学城”问世；5月，“黄金书屋”上线。资料显示，这两个个人图书站的电子邮件订阅量超过1万人，月页面访问量超过100万人。

在20世纪末的最后两年里，有两部经典的网络作品，一部是台湾著名作家痞子蔡1998年写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使网络小说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出现；另一部是《悟空传》2000年在新浪网“金庸客栈”BBS上发表。它不仅在互联网上大红大紫，而且在报纸上加载。

1997年，美籍华人朱威廉在上海成立了“世界上最大的中文原创文学网站——榕树下”。1999年7月，多来米中文网成立；1999年8月，中文妇女文学网站“红袖添香”成立。截至2002年初，已有500多家以“文学”命名的文学网站。

此时，资本开始介入网络文学领域，从而改变了许多个人网站的命运。

1999年12月，多来米中文网以400万元的价格购买了网易个人网站排行榜前20位的16家个人网站，包括黄金书店，中国足球网，海阔天空下载，笑林广记等国内知名网站。

2000年8月，志同道合的水之灵（水）、五月天和Weid共同创办了“龙的天空”，并在2001成为中国大陆规模最大、访问量最大的原创文学网站。今年5月2001，由小朱、石头书城、小舒婷等网络文学爱好者创办的文学图书站并入“幻剑书盟”。

在2001创办了“潇湘书院”女性网络原创文学网站。这是第一个为女性原创文学付费的网站。2002年，新浪网在门户网站率先建立了阅读频道，随后搜狐，腾讯，网易，中国网，乾隆网新华网和其他主要门户网站也纷纷效仿。有一次，门户网站的阅读频道发生了混战。

值得一提的是，2000年5月，清华大学童之磊根据“互联网阅读”的逻辑，创办了中文在线（数字出版中国创始人），开始了“把纸质图书搬到网上，建立数字图书馆”的创业生涯。

支付+资本的网络文化

2003年2012，在网络文学发展时期，盛大文学称霸全球。

2003年是网络文学商业模式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起点中文网是第一个VIP支付基准，也是在线文献可持续实现模式拉开帷幕。

现阶段，网络码字无法带来直接收入的痛点，盗版传播也无法遏制原创作品的风险，于是李寻欢、宁财神、俞白眉、安妮宝贝等网络作者纷纷回归线下印刷作品；甚至“九州”由“七天神”打造的江南幻想世界，现在在哪里？虽然以在线论坛为原点和大本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构建“九州”幻想世界离线内容作为实现导出。

同时，6人创始人以中文网为网络文学兴趣的起点，在天南地北（哈尔滨，广州，上海，北京）进行幕后工作。林庭锋是公务员，吴文辉是北大方正商学院松树在一所大学工作，每天都有大家庭通过QQ沟通。

2003年，起点中文网遇到服务器危机。在吴文辉的提议下，团队筹集了1.5万元购买了第一台服务器，这台服务器走上了正轨。然而，随着用户数量的增加，商业模式和流动性成为最大的问题。2003年6月，在“大然传奇中国首届奇幻文学笔会”上，吴文辉，林庭锋等人从起点提出了VIP方案。

2003年10月，起点中文网正式启动VIP充电模式。用户可以花2元钱阅读8-10万字左右。此后，免费试读+章节订阅成为网络文学在线阅读的基本模式。这种商业模式一直延续到今天。起点中文网成功实施VIP支付系统，有三个重要条件：一是创始人团队前瞻性的商业模式战略选择；二是防盗版意识和运营模式的不断创新；三是，盈利作者要确保内容创作的可持续性和资源优势。

2004年2月14日，以中文网为起点的主要创作团队集合上海，并第一次线下见面。当时，由兴趣爱好维护的网站也遇到了发展瓶颈。尚雪松在接受采访时回忆说，2004年7月，吴文辉，林庭锋他们都辞去了上海的职务，开始陆续接触资本，包括tOM和盛大。

2004年9月，起点中文网在月收入达到百万水平时接受盛大200万美元的收购，成为后者的全资子公司。六创始人一起加入了盛大帝国。凭借商业运作的敏感性和决定大方向的权利，吴文辉成为盛大文学总裁的核心人物。

两年后的2006年，ant 5（郑红波）留下来继承家族企业。

从2005年到2006年，盛大和陈天桥（中国最年轻的首富）先后在起点投资1.1亿元，奠定了中文网在国内网络文学市场的第一位。由连天Yi（即天鹰）、魔剑书联盟、龙的天空、爬爬图书馆、翠微居、诸浪等6家文学网站组成的中国原创文学联盟（CCBA）无法与抗衡相匹配。

2006-2007年，中国数字出版商中文在线先后于4月中文网建立了17K小说网（原名小说网），并开始进入网络文学市场；2008年，网络游戏运营商完美时空建立了纵横中文网；同年，建立了以电子版权图书为主体的掌阅科技。借助资本，网络文学市场进入了激烈竞争的状态。

事实上，在陈天桥的大帝国中，有一个“网上迪士尼”的梦想，于是2008年7月，盛大文学成立。通过2004-2010年的收购，盛大文学很快完成了由起点中文网、晋江原创网站、茶天香等原创网络文学网站、线下出版社等10家大公司组成的资产结构。

当时陈天桥急需一位既懂文学内容又懂资源整合的大师来管理盛大文学。所以吴文辉遇到了侯小强，还有中国在线文献江湖版本的“既生瑜何生亮”故事。

原来，作为盛大文学总裁，吴文辉应该是盛大文学CEO中最好的候选人，但陈天桥在获得新浪的突袭中，三谷茂鲁反问侯小强的新浪博客。尽管他很不快乐，吴文辉仍然保持着总体的和谐。

2008年-2013，盛大文学CEO侯小强和总裁吴文辉进行了权力斗争，而范儿的侯小强文艺在“无人不识吴文辉”盛大文学中无处不在。吐槽的情况复杂到超乎想象。同时，侯小强通过“云中书城”策略获得起点无线运营权、影视剧衍生运营权和第三方合作运营权，这也让吴文辉感觉不好。

2011年5月25日，盛大文学在纽交所IPO申请，最高融资额为2亿美元，但上市失败。招股说明书显示，在2012中，盛大文学网站的市场份额超过72.1%，总营收为1.08亿元（起点贡献360万元），年利润略超过100万元（起点贡献约70万元）。

内部服从云中书城计划，外部二次冲击上市失败，首发队伍此时已萌生撤退之势。

网络文化在IP新生态中的崛起

2020年是网络文学的成熟期，上市的浪潮即将到来。

3月初，网络文学出现了巨大的裂缝。起点中文网创始团队集体辞职，大部分核心编辑也跟着辞职。不是心血来潮选择离开盛大的吴文辉是因为他坚强的性格和细心的头脑，但是有一些早期的迹象。

从以上整个事件的发展来看，集团辞职确实是被迫的。不幸的是，这个计划提前泄露了消息。因此，在这场围绕所有权起点的权力斗争中，陈天桥和侯小强联手，吴文辉失败。

起点的巨大震动让很多对网络文学感兴趣的人闻到了机会的味道。除了阿里巴巴集团，几乎所有互联网巨头都以向创始团队伸出橄榄枝为出发点。据悉，首先给出投资意向的是百度和腾讯。随后，吴文辉与网易丁磊，新浪曹国伟，小米雷军，奇虎360周鸿有密切联系。

最后，吴文辉团队基于自身需求：需要足够的规模投资+足够的用户、流量、推广资源+独立公司，设计方案为创始团队+产业投资者+投资机构的三方股权结构。在2013的4月加入腾讯文献后，于5月30日正式启动创建中文网。

享受着短暂的胜利，侯小强和陈天桥在2013的4月份重新启动了IPO，但仍然失败。7月份，他们又获得了1.1亿美元的融资。然而，就在吴文辉离开9个月后，苦苦挣扎的侯小强离开了。之所以N版本辞职，是因为侯小强后来在接受采访时回应说“离职单纯因为身体原因，这里面没有阴谋，没有不信任，不会牵扯到九个月以前的风波。”离开盛大后，郁闷的侯小强一度转换为佛门。

2007年7月，百度以1.915亿元的价格从完美世界购入纵横中文网，并将百度多库与91无线并入百度的91熊猫本整合，成为201411月正式成立的“百度文学”的主体。至此，“盛大”世界、腾讯、百度的格局已经形成。

在2014的11月，盛大文学联系了腾讯、百度和三家基金公司，最终腾讯文学以近7亿美元（约合43亿元人民币）收购了盛大文学。当时吴文辉是腾讯文献CEO，即“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个“王子复仇记”可以用“吴文辉得名、陈天桥得利”来概括。

2015年1月，腾讯文学与盛大文学合并，阅文集团正式成立。在统一管理和运营下，旗下的中文网、创世中文网、潇湘书院、洪秀天翔、小说阅读网、云启源书院、QQ阅读、中智博文、华文等知名网络品牌相继成立。前腾讯文学CEO吴文辉和前盛大文学CEO梁晓东作为CEO的联合成员。

2015年1月，深交所中文在线（30亿元）当前市值突破2亿元。今年4月，阿里文学成立，旗下平台包括舒淇小说、淘宝阅读、UC小说、优酷书店、PP书店等，阿里巴巴部门与腾讯部门在内容方面的斗争从未停止，网络文学领域也不例外。

2016年，百度将中文网垂直和水平出售给完美世界，由完美世界董事张云帆担任CEO；7月，完美世界宣布百度文学获得资助和控制。2017年5月，纵横文学宣布完成新一轮融资，红杉资本和完美世界领先投资。

自2017年阅文集团进入香港上市以来，近三年表现的财务状况良好，但市值（近850亿元）已跌至三分之一左右。相关报道指出，2018年下半年以来，免费阅读APP以井喷式的状态出现，不断抢占阅读市场份额，这不得不说对江湖的阅文集团地位构成了一定的威胁。

这些免费阅读APP，包括搞笑标题下的抄表小说（2018年5月正式推出）、由百度投资的七猫小说（2019年正式推出9月）、字节节拍下的番茄小说（2019年11月正式推出）等，阅读文章和手工阅读都推出了自己的免费阅读APP，并投入了一些市场资源。

免费阅读APP，支付面积自然会减少，这进一步打破了阅文集团作为独立公司的局面。

无论是阅文集团、掌阅科技、中文在线等上市公司，还是阿里文学、纵横文学、爱情奇艺文学、番茄小说、咪咕阅读等，中国网文本江湖的竞争仍在继续。

后记

回到文章开头的新闻事件，无论吴文辉和其他人是集体离开，还是成功辞职，我希望马化腾不是陈天桥，或者程武不是侯小强。

有传闻说吴文辉将加入今天的头条，等待真正的锤子，并开启一个新的轮回。

参考材料：